“還是看著的好。”
魚禾瞪起眼,“什麼意思?”
任方乾笑了一聲,沒有言語。
魚禾準備強闖,卻再次被任方攔下。
“你可以派個人去探聽一下,但是你不能去。”
任方死活都不讓魚禾過去。
魚禾不明白任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任方既然不讓他進去,那就說明他阿耶暫時沒有危險。
魚禾派了巴山進去瞧瞧。
巴山進去以後,沒過多久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在眾人的注視下。
巴山遲疑了一下,小聲的道:“俺……俺到了主公的住處,就看到房門緊閉,裡面有個女子在嬌喝,說什麼‘自己脫’……”
眾人聽到這話,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巴山見眾人張著嘴傻傻的盯著自己,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那女子可霸道了……”
魚禾心裡隱隱有一些猜測,但還是不敢相信,他不好讓巴山說的太清楚,所以就隱晦的詢問任方。
“那個藤甲下的人,是一個女子?”
任方撫摸著鬍鬚,點了點頭。
魚禾沉吟了一下,道:“我阿耶被劫……劫了?”
任方再次點頭。
魚禾乾咳了一聲,還準備再問,就聽到魚豐的住處隱隱穿出了一聲聲高亢的叫聲。
魚禾小臉一紅,在其他人古怪的神色中,乾笑著道:“讓諸位看笑話了,諸位請回吧。”
曹真嘿嘿笑道:“令尊無礙就好……令尊無礙就好……”
申屠義嘴角含著笑意,低聲道:“剛才那一幕,著實將我們嚇了一條。必須得喝一杯壓壓驚。”
劉謀實誠一點,實話實說道:“主要是我們不急,我們在平夷城內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難得來一趟縣衙,多坐一會兒也好。”
魚禾嘆了一口氣,“諸位,沒必要鬧的大家都難看吧?”
曹真一行對對視了一眼,皆掩飾不了眼中的笑意。
曹真拱手道:“既然魚兄弟家中有要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這話,曹真催促著其他人往衙門外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往魚豐的住處瞧。
魚豐住處傳來的聲音太大了,大到他們忍不住想過去瞧瞧。
魚禾送走了曹真一行,又將虎營的人驅趕回了校場。
沒一會兒,正堂門口就剩下了任方、巴山、魚禾三人。
“那個……”
耳聽著魚豐住處的聲音響了一刻鐘也沒有停歇,魚禾小臉紅彤彤的想說點什麼。
任方撫摸著鬍鬚,笑眯眯的道:“真是一位奇女子啊……”
巴山撓了撓頭,嘿嘿笑道:“主公這是被人給睡了。”
魚禾差點比氣暈過去,他沒好氣的道:“所以我這個當兒子的,現在是在給他把風?”
任方揪著鬍鬚,憋著笑,他生怕惹惱魚禾,沒敢笑出聲,只看到肩頭在不停的聳動。
巴山則沒心沒肺的在哈哈大笑。
魚禾長嘆一聲,“這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