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敏喊完以後,就氣哼哼的離開了。
魚禾往著莊敏的背影搖頭一笑。
莊敏為何邀請他去滇池,他大概猜倒了,只是他並沒有哪方面的心思。
翌日清晨。
莊敏起了個大早,派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莊喬容光滿面的帶著魚豐這個新晉的姑父去相送。
顯然,他們兩個昨夜洞房的時候,又是鷹醬出擊的一夜。
莊喬拉著莊敏說了許多話,還讓魚豐準備了不少東西,讓莊敏當作禮物帶上。
莊喬很大方、魚豐也很大方。
莊喬想借著那些豐厚的禮物告訴莊氏,她嫁了一個好男人。
魚豐則想透過那些禮物告訴莊氏,他配得上莊氏嫡女。
魚禾並沒有去相送,他正忙著跟曹真等人坐交割。
曹真等人這一次運來的貨物十分龐大,比以往多了三倍多,光是押送的人手就有兩千多人。
魚禾之前造的庫房明顯不夠用,他不得不找上任方,讓任方繼續帶著營造庫房。
任方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
魚禾出手大方,幫他營造一次庫房,上千人能吃幾個月的飽飯。
魚禾將此事交代給了任方,剛準備出縣衙的時候,就被莊喬堵在了正堂門口。
莊喬跟魚豐成婚以後,也不再躲躲藏藏,跟魚禾說話也硬氣了不少。
“臭小子,敏兒哪裡不好了?”
莊喬擋在魚禾面前,一臉埋怨的質問。
“少母……”
魚禾躬身施禮。
莊喬沒好氣的道:“別在我面前裝乖孩子。”
魚禾裝傻,“我不明白少母的意思。”
莊喬瞪了魚禾一眼,“敏兒的意思,你爹都看出來了,你會看不出來?”
魚禾準備繼續裝傻,就聽莊喬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敢說假話,我就把你吊起來抽。我現在可是你娘,教訓你沒人敢說三道四。”
魚禾哭笑不得,實話實說,“她挺好的,漂亮、聰明、家世也好。但我對她沒什麼感覺,總覺得她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
莊喬不滿的道:“男女之間怎麼可能沒感覺?現在沒感覺,到了床上不就有了。我和你阿耶初見時,也不見得對對方多有感覺,可是睡久了,我就稀罕他,他也稀罕我。”
魚禾一臉無語。
莊喬還是那個莊喬,還是那麼彪悍,什麼話都敢往出說,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身份。
一個當孃的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張口‘床’,閉口‘睡’的,實在是有辱斯文。
為了避免莊喬再說出什麼混賬話,魚禾果斷想了一個託詞,謊稱道:“我心裡已經有人了。莊家主總不可能讓他的女兒給我做妾吧?”
莊喬愣了一下,嘀咕道:“那倒也是……我給人做妾,莊氏已經很丟臉了。敏兒給人做妾的話,我大兄會瘋。”
莊喬看向魚禾,“你心裡人是誰?是不是蒙氏那個丫頭?聽你爹說,那丫頭渾身也沒有二兩肉,瘦巴巴的,一點兒也不像是能生養的。
聽你爹說,模樣比敏兒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家世上更沒辦法比。
她祖上是大秦上將軍,我們祖上那是一國之主。
她們蒙氏如今只是咸陽一個小小的豪族,我們莊氏卻佔據著滇國半壁江山。
她那點比得過敏兒?”
莊喬說到最後,一臉鄙夷。
她覺得魚禾眼瞎,放著明珠不要,抱著鹹魚當寶。
魚禾一臉黑線,他完全沒料到魚豐嘴上居然沒把門,連他定的娃娃親都告訴了莊喬。
還好魚豐不知道魚禾的前身以前經常在半夜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