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善良的蠱蟲,還是惡毒的蠱蟲,都是特殊時代產生的特定事物。
雖然在今天,蠱術還在湘西的某些地區內小範圍傳播,但它已經逐漸被文明社會所摒棄。但有一點非常重要,蠱術是中國幾千年歷史的一個見證,它將被作為一種特殊的文明流傳下來。
但是養蠱有個忌諱,就是動物中唯獨有狗不能下蠱,而蠱怕狗,所以施蠱者也不能吃狗肉,至於為什麼,這就無從考證了。
再回到酒杯中的這隻蠱蟲,這並非是蛇蠍、蜈蚣之流,但從它體內釋放出的淡黃色液體來看,決然不比所知的那些毒物差,我估計現在這杯酒只要人沾一滴,就會立馬斃命。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和推測的說了出來,胖子就好奇地問道:“依小哥這麼說,那這肯定就不是丹藥了,而是一種防止盜墓賊倒斗的毒物了?”
霍羽微微搖頭說:“我覺得這還是一種丹藥,只是有什麼作用就無從考證了,只能帶回去給我師傅研究一下。”
我心裡“咯噔”一下,因為這蠱蟲可不是一般丹藥,並非透過洗胃就能解決的,要知道一旦丹藥下入肚中,外邊那軟皮自然會融化,而裡邊的蠱蟲以那麼快的速度成形,人立馬就會中毒而亡,即便就在醫院中,也無法避免。
霍羽大概看出了我的擔心,對我說:“師弟,你放心,我不會讓師傅亂來的。”
我點了下頭,長長嘆了口氣說:“我的本意是不讓他看的,雖然我入門畢竟晚,但畢竟他對我也不錯,我並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情。”
霍羽說:“我知道。”
胖子卻在一旁嘲諷我說:“小爺,你丫的在鬥裡不還說是那幾個老傢伙要陷害咱們嗎?現在曲風改的也忒快了點吧?”
我苦笑一下,說:“或許是我誤會他了,那時候鬥裡的情況太糟糕了,所以小爺就胡思亂想起來,而且當時你們不是也信了嗎?”
“這個,這個……”胖子撓著頭說不出話來,不小心把菸灰掉進了衣領裡,燙的他“哇哇”亂叫,服務員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啟門來問情況。
我們一看丟人到了姥姥家,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只好結賬走人,喝了酒整個人都困了,所以晚上回去就是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們上午簡單的碰了個面,大家就分道揚鑣,本來琦夜是應該和我回北京的,但是由於她有東西要交給藥王,所以直接到了市區轉車去了西安。
我算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四派的人都回去把我的話帶到,畢竟我也是出於好心,那種蠱蟲具體毒性有多強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絕非一般毒物可以比擬,他們五個能活下來也是命大。
由於身上有冥器,我們只能在坐最慢的火車回去,這種火車的檢查力度並不是很強,隨便找到方法就能矇混過去,不過這一路上絕對不比從山裡出來能好上多少,等到了北京每個人都快虛脫了。
秋意見濃,北京的道路兩旁一如既往地乾淨,但樹上泛黃的樹葉已經表明了這個季節真的來了,而我們在進入市區,便也分開了,各回各家,等到明天去呂天術的家裡碰頭。
我打車剛剛回到鋪子,就看到三叔正坐在裡邊和闕三等夥計聊天,一個夥計還以為我是客人,便樂呵呵地湊了上來,一看到我之後,便詫異地說道:“老闆,您回來了?”
頓時,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開始幫我拿東西,我並沒有讓他們染指,因為裡邊都是冥器,要是有心摸一件藏起來,那我損失可就大了,我已經不像是以前單純和天真的我,連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了。
將東西放到了我的房間,我託著疲憊的身體下了樓,問三叔:“三叔,你怎麼過來了?鋪子裡邊不忙啊?”
三叔撓著頭笑著說:“大侄子,這個季節屬於淡季,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