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你去外面,我怕她跑出去找你,你們走岔了。所以一直讓她待在房裡。”
“您可真貼心。”
“姜掌門客氣,感覺我這裡如何?”
“很好。”她點頭稱讚,“富貴、人又多。我在你這裡才感覺自己像個掌門。這僕人隨從先呼後擁的,很是受用。”
“這便好。”仙皇大喜,“我還怕周圍的人不懂事怠慢了。今日特派秀珠與碧荷過來,以後貼身伺候。”
“監視我?你也太心急了吧,我才來幾天呢。”
仙皇沒想到她看穿就算了,還說得這麼直白,表情有些僵硬,但又很快恢復過來,“姜掌門多慮了。我是出於一片好心,怕下人不懂事怠慢。要是像今天這樣,奴隸多有冒犯……”
“別這麼緊張,我也只是開個玩笑。”她打斷他,“你放心,我短時間內不會走的,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什麼目的?”他假裝不在意地問道。
“你不都知道嗎?”她故意不往下說,好整以暇地望著仙皇。
“這話從何說起?”兩邊誰也不說話,整個房間安靜得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
要不是有姜芷夏擋著,張和裕怕是能緊張得昏過去。
“呵呵。”她不在意地笑笑,“我來的時候告訴過你們那個帶路的姑娘,我是來找東西的。”
仙皇輕微攥緊手心,“什麼東西?”
“一顆龍珠。北邊十年沒有下雨,我路過那裡聽百姓抱怨,吵得我頭疼。把龍捉上來一問才知道原來龍珠丟了。
又聽飄飄仙子說龍珠在這裡出現過,所以就跟她一起來找龍珠,順便賣個人情給虛玄,藉此讓他們家掌門把我們家的東西還回來幾樣。
怎麼,是那姑娘沒告訴你?還是你沒從我師兄師姐的嘴裡打聽出來啊?”
“姜掌門說笑了。”仙皇鬆開手,稍微鬆了口氣,“莫仙君是告訴過我,是我誤會了掌門的意思,以為你是來找別的東西。失禮失禮,老朽以茶代酒給掌門賠罪。”
喝完茶,仙皇讓她寬心,他會讓人去找龍珠,“既然姜掌門不想讓這麼多人在身邊,那我就先不讓她們來了。不過要是下面的人冒犯,姜掌門隨意教訓,我絕不多管。”
說罷,他轉身離開。
“仙皇稍等。”姜芷夏叫住他,“我今天去找我師兄,見他正壓著一堆人種草。那草看起來很普通,怎麼種那麼多?”
“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兒。”
仙皇含糊幾句,轉身離開了。
他離去後,張和裕腿一軟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捂著自己的胸口,“那個人的眼神也太可怕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那點出息,平時都怎麼上工的?怕什麼?他還能用眼神把你吃了?”她一戳張和裕的額頭,“下次你就坐我旁邊直視他,看他能把你怎麼樣?”
“啊?!”張和裕委屈地撇撇嘴。
秀珠帶陳飄飄來這裡後就主動離開了。姜芷夏故意開啟門窗,和她高聲談論龍珠之事。後來林憶帶著何素素“告狀”回來,幾人在房間裡談天說地,好不熱鬧,一直到天黑才散去。
房間裡就剩張和裕和姜芷夏兩人。他作為姜芷夏的“小情人”,總不能第一天晚上就睡在外面。姜芷夏給他扔了兩床被子,讓他睡地下。
深夜,張和裕翻來覆去怎麼也合不上眼。他扭頭望向姜芷夏的床,小聲問道:“姜姐姐,你睡了嗎?”
“沒有。”
姜芷夏覺得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已經第二天晚上睡不著了。
“我也睡不著。”他翻了個身,完全衝著這邊,“姜姐姐,你害怕嗎?”
“怕什麼?”
“很多。”他抿了抿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