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魂飛魄散了。
“啊——”她突然大叫一聲。“別說了,你別再說了,我快瘋掉了……”她好疲憊,不僅是肉體上的極度疲倦,精神更是消耗殆盡,亂了,她太混亂了。
“好,不說。”他輕撩著散於她耳鬢邊的髮絲。“我帶你去泡個熱水澡,然後睡一下,你是太累了。”來日方長,是不必急於這一朝,反正他的求婚儀式將會獲得圓滿結果。
她絕對絕對會招架不住的!
“立刻調查!”一通電話直達保安部門。
“是,少爺,我會盡速回報。”
發完了命令,言笑晏晏的冷無肅回頭跟堂可可保證道:“很快會有訊息傳回來,到時候就可以知道是誰在暗中襲擊你。”
“你根本不用惺惺作態,這叫多此一舉。”何必玩花樣,承認是他搞的鬼她也莫可奈何。
她就是不願相信他的無辜。
冷無肅好脾氣地承受指控,只道:“可可,去收拾一下,我們等會兒就離開。”
“離開?”她愕然。
“沒錯,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我們得先做一對亡命鴛鴦。”他玩得挺起勁。
堂可可愣在當場。“拜託,你是在演哪出戏劇啊?”什麼亡命鴛鴦?
“一出讓你動心的精彩好戲!”他笑道,顧盼之間流逸出的深情火焰,任誰也撲不滅。
第八章
“回臺北之前,先帶我去見見'他'。”冷無肅帶著可可準備離去,然而才上車,他便提出這決定。
“他?哪個他?”慧黠的大眼瞥往別的方向,她故意裝作不懂他的詢問。
“你明白的。”小狐狸豈鬥得過他這頭大野狼。
“我聽不懂。”
“可可……”他包容地一嘆,從她肩上撩起一絡秀髮,纏在指間把玩。“聽我說,我們必須快點把障礙給解決掉,唯有儘快除去障礙,我們的感情才能走下去。”
“障礙?”她不滿地回頭凌瞪他。“你居然說大哥是個障礙?”“大哥”可是她活了二十年唯一敬重的物件。
“他當然是!”手臂橫過排檔桿,將她困在座椅與胸豁之間,咄咄逼人的黑眸就在三公分外。“在我沒有確定他是友是敵之前,他就是障礙。”
堂可可試圖忽略那兩簇霸道的眼神,彷彿、彷彿——她已經是他的所有物。
“那你又算什麼?”她推了推他,唯有拉開距離才有力氣跟他“理論”。
“我算什麼?”他笑,在她頰上印了一個吻。“我是你的男人。”
心絃再度被他理所當然的表白給震得搖晃不休。
“那是你說的,我可不承認。”先遑論她無情的主張,目前的冷無肅仍是傷害她的“罪犯”。
“所以我更要去見見'他',我必須親眼瞧瞧這位連名字都套不出來的男人,有多了不得的本事,讓你擺脫不掉。”
“無聊。”她催促他。“快走吧,把車子開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出大哥的秘密,除非他主動見你。”
“你信他不信我?”
“你本來就不值得我相信。”
聞言,他眯起亮得分外刺眼的黑眸。
“好吧,看情況我只好先獻出我的真情來博取你的信任了。”引擎啟動,他平穩且迅速的將座駕駛離安靜的農莊。
她的心臟一直跳得好快好快,而且她也好奇。“你打算怎麼做?你要怎麼證明你有真心?”她逼自己保持冷漠的語氣。“你要怎麼追
求,才能打動我這顆無情的心呢?“
“你不妨拭目以待!”
幾個鐘頭後,車子來到臺北近郊的淡水鎮,將車停妥,兩人下車,冷無肅擁著她步行在喧譁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