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你去死啦!”她叱道,都毒話說盡了,他竟然還能自我安慰。
“可可,你又何必否認,你會為我擔心才算正常,畢竟我為你付出了那麼許多。
“他還討賞。
她瞪視他。鷹眼下的銳利,以及潛藏在銳利之下的邪惡,冷無肅自以為是的功力她太清楚了。“笑話,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你已經戰勝了我的鐵石心腸?”
“勝負是已經分出。”
“你!”手背傷口沒意思停止的紅色血液刺激著她的心田,幾番張口想再爭辯,然而——“夠了,我現在不跟你瞎扯,先找家醫院包紮你的傷口。”她不再跟他舌戰,拖著他去找診所。“快點啦!”她真的擔心,卻又好恨自己這種擔心的心情。
他由得她拉著,帶著淺笑,悠哉悠哉地找診所去。
勝負是已經有答案了嘛!
返回別墅休息了一晚,翌日,堂可可頂著睡眠不足的疲憊臉孔下樓去,正在客廳閱覽早報的冷無肅一見她無精打采,眉頭立蹙。
“你的臉色很差,沒睡好。”或者她昨天也受了傷,只是沒發現。
“沒什麼,失眠而已。”見他還能安安穩穩地看早報,手上的傷口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昨晚他的手背被醫生縫了十多針,雖然沒有造成嚴重傷害,可是她一直覺得心口浮浮的很不踏實,輾轉難眠,竟是睜著眼睛到天亮。
“過來坐,先喝杯牛奶。'在冷無肅的示意下,傭人忙不迭地倒來一杯溫熱牛奶。
“謝謝。”她接過飲用,直到放下杯子,冷無肅的目光一秒都不曾離開她。“你在著什麼?”
“看你。”她似乎心事重重。
“我有什麼好看的?”她迴避地移開了視線。
“我在猜測你為何一夜無眠?”原本微蹙的眉頭因發現某件事實而又愉悅的舒展開來。
那副知之甚詳的模樣讓她一驚!
“無聊。”她逃避地罵了聲,改變話題道。“換藥沒?要不要我幫你?”
“當然好。”
她忽又一怔。“我……我看還是算了,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不明白剛才混沌一片的腦袋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她一向安穩淡定的思考邏輯確確實實被冷無肅給破壞殆盡,才會常常胡說八道。“還是請醫生過來比較恰當。”
“我喜歡你來為我換藥,可可,我信任你,因為你絕對捨不得害死我。”他誘惑的語氣纏綿到了極點。
她又被激怒。
“是嗎,你最好別太過篤定。”小嘴不服輸地反駁,小手卻輕柔地開始替他拆解繃帶,然後上藥,重新纏上繃帶。
看她熟練且俐落的拆解、上藥、包紮,他不免問道:“你似乎很習慣做這些包紮工作。”
“久了自然就能生巧。”
他口氣陡地沉下。“換句話說——你經常受傷?”
她抬頭。“值得大驚小怪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細。”
他下巴抽緊,身子傾前,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將她留在懷內,眼睛閃爍著決斷的火焰。
“我不會再允許了。”他毅然道。
“什麼事情不再允許?”他幹麼這樣盯死她?
“我不會再允許你受傷,連一丁點都不行,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驚愕瞬時掠過她臉龐,她傻傻地望著他。
“有必要這麼訝異嗎?”
“我、我……”血液因他的承諾而凍結,她自我設限的世界此刻正在搖搖欲墜,她說不出話來。
“可可,相信我說到做到的誠意。”他萬分憐惜地纏上了她的紅唇,吻得霸氣,也吻得優雅,甜蜜的熱氣在兩人唇隙間慢慢發酵,迷了心緒,讓她的雙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