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他個幾杯,我請客。”
“你又不甘寂寞啦。”果然又來了,這兩個月來每次出完任務,就得醉生夢死一回。
“我像是那種不能忍受寂寞的可憐女人嗎?”她不以為然地反擊,要知道她的血是冷的,她的心是冰的,她是沒血沒淚的無情女人,天性如此,又怎會害怕寂寞!
阿野不禁抱怨道:“可是你真的很像在發洩某種情緒耶。”認識堂可可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以前就曾接觸過,只是,個性淡冷又瀟灑的她,過去只專注於工作,而且以快、狠、準見稱,從沒像現在一樣,好像、好像……身上揹負著一股無形的重擔。
“你弄錯了,我才不是那種提得起放不下的笨女人呢!”她再度強調,努力強調。
“我怎麼會對人念念不忘呢,這違背了我的本性,大大違背了……”她亂吼亂叫,想盡辦法要把她的想法上達天聽。
她是個無情女子啊……
。“喂,阿野,人呢?”堂可可撐著飄飄忽忽的身體走出PUB,夜風襲來,她揉著額角兼打了記哆嗦。放眼望去,路燈在搖晃,連停在路邊的車子也都跟著跳曼波舞。她眯起眼,努力瞧著,可是搖搖晃晃的各種影像就是看不到阿野在其中。“奇怪了?人咧,喝死在哪啦?”她迷迷糊糊地。“喂,你到底跑哪去了?阿野——”沒人回
應,唉呀,頭痛死了。“不管,我不管了,懶得理你。”
好煩哪!
她步展不穩地往前走去,好不容易撐到路口,正打算叫計程車。
“咦?”一輛停在路邊的銀色保時捷閃進她瞳孔內,刺激她昏亂的腦神經。“好、好眼熟的車子。”她眯起眼瞧個仔細,努力邁步過去。“好像耶,不會吧,你居然敢出現在我面前。”指關節生氣地直敲車身,還罵著車子。“你這輛蠢車,好大的膽子。
“她不講理的開始踢年。”都怪你——都怪你的主人啦,他害死我了知不知道?怎麼辦?
我居然會——會——唉呀!“她叫著。”我的自由瀟灑咧……“她腦袋昏沉沉,小嘴肆無忌憚的怒罵漫無邊際的話語。
“都是他,都是冷無肅害的啦,都怪那個討厭鬼、可惡的冥王,我生氣,我好生氣哪!”酒精的揮發讓她胡說八道,只是拼了命地想抓開團在心口處的陰影,她好煩哪!
“我告訴你,你那個混蛋真的惹火我了,我要好好教訓他一下,呵,呵呵,我決定要把你偷走,好讓你的主人損失慘重,誰教他——教他——敢跑到我腦子裡來作怪。
“她邪惡地笑一笑,掏出偷車的武器,撬著車門鎖。
喀,輕易地就把車門鎖給撬開,她茫然一笑,開啟車門,一屁股坐進去,然而車內沁涼的氣流也在同時撫上她的面板。
車內有冷氣?
啪!
她動也沒動,車門卻無故自動關上,這——
僵硬的脖子慢慢轉向駕駛座,冷無肅絕俊的容顏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瞳眸上。
她望著他,久久後——
“見鬼啦,冥王果然是陰魂不散。”她呆傻地咕噥,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可可。”磁性的聲音滑出他唇片,帶著笑意。
“我撞鬼了。”他抗拒地喊了聲。“哈、哈哈……我撞了鬼,全是假的。”對,對;是酒精在作祟,是她眼花了,對,她酒醉了,現在是在作夢。
含著笑意的磁嗓又蔓延開來。
“果然,你又自投羅網來了。'低沉嗓音繼續流瀉出纏綿氣息,宛若催眠的低喃聽在堂可可耳裡簡直是致命咒語。”命運果然把我們兩個牽繫在一塊,試驗已有結果,證明了宿命。“
他的話那張臉、還有眉宇間的笑意……
堂可可再度揉起眼睛,不,不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