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危險情形,陳舞銘勃然怒道:“為什麼會驚動那些人,你們怎麼搞的!”
小月舉手起手,她低頭說:“都怪我,踩到他們中的一個了,若不是季東華把那個怪物解決掉,我們……”
莎木斷言道:“別說了,咱們呆的這個地方,是後期挖出來的?”
“是。”陳舞銘出言回應。
“離第一脊椎還有多遠。”
“再往前面挖挖就是了。”
話罷,莎木覺得有些好笑,“再繼續挖挖?你的人上次來就走到這?!”
“嗯,他們人數不少,不過死了一些,回去的人還帶著詛咒。”
蕭桐知道莎木還得問下去,他輕輕地說:“莎木別問了,快幫忙挖土吧。”
季東華聞訊起身扭了扭脖子,隨後抄起工兵鏟,就與莎木挖了起來。
麻棍等人也戴好鋼爪,加入到新一輪的挖掘當中。
蕭桐閒來無事,他又拿出那些黑卡片,用錐子在卡片上戳著小洞。
挖到現在為止,總共停了兩次,都是因為體力透支,而坐下來吃些東西,休息一陣。
小月望著季東華的背影,她撞了撞蕭桐,輕聲說:“喂,他們倆都是好厲害的人,怎麼都會聽你的呢?”
蕭桐笑著道:“因為我們是個團體,比親兄弟還要齊心的團體,我歲數小,所以他們當然得寵著我了。”
挖土中的季東華二人,聞言頓了一下,等再次掄起工兵鏟的時候,比先前更要賣力了。
“別聽蕭桐瞎掰掰,他以前打我像玩似的,是個殺人魔頭!現在容貌大變,武功盡失,裝出一副柔弱樣,好等你們這些個好心人,上當受騙呢。”
聽完季東華的話,大夥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這時,莎木照常落下一鏟,只是彷彿挖到了什麼東西,而且這玩意堅硬異常,震得莎木雙臂發麻。
“陳小姐,天脊陵是不是沒人來過。”
陳舞銘見莎木挺直了腰板,她斂去笑容,鄭重道:“不清楚,近年來應當沒人來過這。”
“我挖到東西了。”
眾人沒有驚訝,他們圍上前一看,見一口棺槨正好被莎木挖出一角。
“怎麼會有這玩意!?”
陳舞銘失態的時候非常少,蕭桐與其接觸幾個月,也無非見到一兩次而已。
莎木深吸口氣,“所以我剛剛才會問,究竟有沒有人來過這。”
季東華見大夥個個瞪圓了眼睛,他笑著道:“不就是口棺材嗎?墓穴裡哪能沒有棺材的。”
陳舞銘搖頭說:“棺材和棺槨不一樣,說白了,棺材是普通人用的,而用棺槨的人,非富即貴。再說,天脊陵內沒有棺槨的記載,有乾屍和木乃伊才是正常的。”
蕭桐上前睜眼一看,他說:“避開這裡,挖別的地方。”說完,他感覺陳舞銘的胳膊,就像水蛇那樣攀上自己的腰肢,他笑著道:“怎麼?摸金的老毛病犯了?”
陳舞銘幾人相視一笑,“麻棍,點蠟!”
莎木與季東華互換了眼色,二者將蕭桐護在身後,他們眼睜睜看著,麻棍等人將這口棺槨,一點一點從土裡面拉出來。
陳舞銘看到棺槨的全貌,一雙美眸亮的嚇人,她抱住蕭桐的頭,用舌尖輕點了對方的唇一下:“別擔心,很快就好。”
麻棍無法確定,棺槨先前的擺放位置,所以只能將蠟燭,安放到開闊地的東南角方位。
“小姐,這棺槨怎麼個開法?”
陳舞銘圍著這大匣子,轉上好幾圈,棺槨外圈是木質,可她看不出用的是哪類木材。
季東華見他們久久未動,出言提醒說:“小的們,那些燈箱支援不了多久的。”
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