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來了一位鬥魂場內三位治療系魂師給朱竹清治療。
不消一時半刻,朱竹清身上的傷勢恢復完畢。
治療系魂師說道:“表面上的傷已經治好了,但損失的氣血我們就無能為力。”
“沒事,用不了一兩天她就能夠恢復了。”週末說道。
然後,他們向週末行了一禮後就離開了。
治療系魂師離開後,朱竹清才開口說話。
“對不起老師,我讓你失望了。”
“你確實讓我失望了。”週末冷冷說道。
“來之前我對你說過什麼,在生死競技場上,一切手段都可以用,無所不用之其極,結果你做了什麼?”
“什麼武器沒有帶,什麼陰險招式沒有用,甚至有五分之三的時間,看似是在攻擊,實則在躲避,你在害怕什麼?害怕這是你姐姐對你的追殺。害怕你會因此死去。”
一劍直擊朱竹清內心的地方。
“我給你的丹藥是為了什麼,讓你的武魂進化是為了什麼?為了我嗎?你之前對我說過什麼?滅了這天!滅了那該死的命運!呵呵!”
“對不起,老師。”朱竹清大顆大顆眼淚掉落。
“對不起,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你應該對自己說對不起!因為在剛才那一刻,你怕了!你退縮了!你認為自己不行,你要逃!逃出那個囚籠!卻怎麼逃不出去!只能在那裡拼命掙扎!”週末嚴肅大聲說道。
“你要強,其實你的真實內心是脆弱的!什麼反抗命運,反抗這這宿命,其實這都是假的!”
“即便你的武魂進化了,實力變強了,但面對真實,你又恐懼了,看到了自己內心的恐懼!”
“你只是一個人!害怕一個人!你要有人來保護你!替你遮風擋雨!”
“哼!”
媽耶!我這劍修暴脾氣!
朱竹清終是一言不發,沉默坐在那裡!
週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水。
然後,重重砸下了杯子,重重摔門而去。
摔門的時候,想最後說什麼,什麼也沒說,只嘆了一口氣。
幾秒鐘後,剛才的杯子沒有碎,反倒是底座的桌子碎了。
朱竹清抹著眼淚,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站起身!
離開了包廂,去了一個地方。
生死場。
再次報名了一次生死場!
一旁週末靜靜看著。
心魔不是靠吼就能夠結束的,從星羅帝國逃亡的路上來找戴沐白,這就是朱竹清心魔。所害怕的就是自己獨自一個人面對,面對不可能戰勝的哥哥姐姐,特別是姐姐對她無休止的玩弄,在面對囚籠困鬥面對生死戰,會輕而易舉的勾起朱竹清那段生死線上掙扎的回憶。
不靠史萊克那群人玩的過家家的遊戲的話,讓她一個人面對,就只能用這種方法。
把她重新扔到生死場上,扔在一個只能活著出來的囚籠之中,讓她在生死之間突破!
到時候面對哥哥姐姐時,就可以以爆炸的心態碾壓過去。
血光乍現,伴隨著骨肉被斬斷的聲響,又是一場生死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