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即便她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眼前發黑。
掙扎不開,她連踢帶抓,將渾身上下的力氣都用上,卻不能撼動他絲毫。
他似是要狠狠地懲罰她,這張小嘴,從再次見面開始,就沒說一句中聽的。
葉致遠吻著就是不肯松,那力道吸得她唇上發麻。
婚紗本來就束縛的有些緊,只因為這樣更能體現女性的身材,這會被他吻著,大腦供血不足,身子開始發軟,無力,兩隻手抓住他胸前的襯衣,頭髮暈。
他不會再那麼好心的放過她,那日在辦公室裡,他就該這樣狠狠地懲罰她。
跑了五年,晾了他五年,居然大眼不睬的跑去結婚。
她掙扎不開,最後一絲理智喚醒渾身的酥麻,張嘴,對準自己唇上的薄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頓時,一股血腥味傳來,他還是沒有鬆開,更用力的吻著。
濃腥的鮮血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中,寧靜一陣反惡,身子便緩緩地滑落。
葉致遠撈住她的腰,薄唇貼在她的紅唇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撥出的氣全數噴在他的臉頰上。
嘴角被她咬破,添了一道新的傷口。
略微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殷紅的唇,葉致遠鼻息間的呼吸粗喘,“不要讓我聽到我不想聽的,不然,我會吻到你說不出話來為止。”
只要她說了不想聽的,他便用唇去堵住她,讓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寧靜還在呼吸著,有些氣不過,狠狠的一腳踩在他腳背上,“瘋子。”
“恩,我是瘋子,是被你逼瘋的。”他冷冽的盯著她,眼眸深沉而認真,雙眼中傳遞一個資訊,他要她。
氣急,拍打著他的胸口,力道很大,他真的是個瘋子,不僅自己是瘋子,還硬生生的將別人也要逼瘋,他們已經離婚了,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葉致遠的目光越來越沉,黑沉的像是化不開的濃墨,手捧起她的臉,一字一句說道,“想結婚,只能跟我結。”
惱怒,寧靜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離開。
葉致遠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推他,身子跟著向後退了幾步。
寧靜站直身子,笑的絕美,看著他,也一字一句的說道,“好馬不吃回頭草。”
葉致遠嘴角輕揚著,一抹笑便溢位來,“呵呵,你會的。”
那樣篤定與自信,寧靜真想一巴掌抽死他,究竟憑什麼。
時間像是倒掛過來的沙漏,從指縫間悄無聲息的走過。
寧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託著腮,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快要十點了,安子皓還沒有回來。
明天就是婚禮了,安子皓為了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幾乎整天都不著家。
有幾次,她開口讓他不要這樣,他卻笑著,說道,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一定要難忘才可以。
相反,寧靜卻每天都在家,自從放出了將和安子皓結婚的訊息,安子皓勒令她在家休息,沒事就去做做美容,總之是傾盡了全力,讓她做最美的新娘。
門口傳來了聲音,寧靜嗖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就看見男人託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來。
“怎麼還沒睡?”安子皓換好鞋,轉身的時候看見了沙發邊站著的女人。
一頭黑色的長髮柔順的披在腦後,柔美的粉色睡衣包裹著她纖瘦的身子,精緻小巧的臉上未施粉黛,卻依然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打量著她,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靈動的大眼睛,尖細的下巴……
她明天就會成為他的新娘,安子皓很認真,也很專心,他是真的想要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他深刻的知道五年前那場婚禮給她的傷痛,所以他發誓一定會做到最好,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