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侄輩陪伴,壓床的反而是個陌生人,這多少有些不合習俗,但只要跟任寧遠在一起,曲同秋就是高興的。
兩人在寬大的新床上躺著,床墊果然如曲同秋所想象的一般柔軟舒服,只是不知怎麼的,睜著眼睛就是睡不著。
原本是希望兩人能在分別前的晚上多說說話,可任寧遠卻沒有交談的意思,背對著他,似乎已經早早入眠了。
曲同秋藉著外面路燈微弱的光線看著他的脊背,捨不得他,心裡很是難受,忍不住悄悄貼近一些,再貼近一些。
貼到一起了,卻又不知該怎樣,也不敢怎樣,只能翻過身,把自己的背貼在任寧遠背上。感覺著那溫暖堅實的觸感,終於慢慢睡了過去。
迷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