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自己申請的。
從頭到尾雲爸爸都不知道他師父參與了這件事,他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雲爸爸根本就跟師父說過。
雲爸爸上班第一天,要跟領導銷假,拿回辭呈,沒讓他辭職,給他算了事假,工資肯定是扣了的,不過沒人在意這個。
還要去原先秦涵的辦公室,跟新來的頂頭上司打個招呼。
當他推開門看見辦公桌後邊坐的那個長胖了不少的老頭,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看什麼看,關上門。」
沈老一副淡定老幹部的姿態坐在那裡,等雲爸爸把門一關上,立馬變臉。
拍著桌子沖雲爸爸吼:「你是不是蠢?啊?她家有長輩撐腰你沒有嗎?啊?我還沒死了!為什麼不跟我打電話?啊?她家長輩多,你家長輩少了嗎?啊?不叫這個幫忙不叫那個幫忙,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啊?」
沈老的手指頭從隔著半米遠的點點點一直戳到了雲爸爸的腦門上。
雲爸爸垂著頭連聲認錯,半個字都不敢反駁。
可惜雲朵不在現場,否則,嘲笑爸爸這種事,她一定不會含蓄的。
哄了好半天才把老人家哄消了氣,兩人都忘了,這老辦公室一點都不隔音,關著門也沒用。
所以,等師徒二人開啟門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外四散的人群
聽都聽到了,師徒二人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下午下班,兩人光明正大的一起出門,去接了顧奶奶一起回雲家吃飯。
他們早就從顧奶奶侄子家搬出來了。
顧奶奶那侄子,給自己畫了個圈,事事謹慎,絕不踏出那個圈,活的太壓抑,他們老兩口怎麼開導都沒用。
有些人經歷了變故或許能浴火重生,有些人能保持初心,有些人走進了死衚衕走上犯罪的道路,有些人則是根本就堅持不下來。
像顧奶奶侄子這樣還算好吧?失望歸失望,只要他沒走上錯誤的道路就已經很好了。
剛滿兩個月的雲朵同學今天開始孕吐了。
吐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混著眼淚吐,不是哭,就是生理淚水。
別說想吃什麼了,雲朵感覺水都不想喝。
家裡吃喝用的水多少都是加了點靈泉的,雲朵之前沒孕吐那些反應,她和夏明輝都認為是靈泉水的作用,正美著了,還沒美上幾天
張大夫被夏明輝著急忙慌的領回了家。
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來來回回把了好幾遍脈,張大夫的眉頭皺的死緊。
圍觀的眾人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影響了張大夫的診斷,心也跟著張大夫的眉頭一起揪了起來。
好半天,張大夫才鬆開了手,在一眾人熱切的目光下喝了杯水,穩了穩才開口說話:
「朵兒懷的應該不止一個。」
「雙胎?」
「抱歉,我無法確定,但是朵兒跟孩子的脈象都很好,她的孕吐反應確實大了點,不過也不要緊,她底子好,到了三個月應該會好些的。
第一人民醫院有個叫b超的檢查,等朵兒月份再大些,去做個b超看看吧。」
張大夫也沒辦法給出肯定的答案。
中醫把脈能早早的把出孕脈,這是真的,但是把不出胎兒是男是女,是懷了幾個,這些是謠傳。
有經驗的老中醫或許能探出一二,但也沒法子給出準確的判斷。
「那她這樣吐,吃不下東西怎麼辦?能開點什麼藥壓壓嗎?」
家人們看著跳脫的雲朵跟焉兒了一樣窩在沙發上,拿白毛巾捂著嘴,隨時要吐出來的樣子,沙發邊並排放著兩個清洗乾淨的痰盂,夏明輝緊張的站在一旁盯著雲朵的動靜,如臨大敵。
「這個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