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母親大人的,先給瑤妞學兩聲蛤蟆叫”楊沛瑤上下蹦跳著起鬨。
白染兒走到了楊沛瑤的身邊對她低語了兩句,“好了,老公,來,抓我,我在這兒呢”
她隨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向楊沛瑤嘰咕了下眼,只聽楊沛瑤道,“父親大人,瑤妞在這兒”
……
“老公大人,我在這兒”在一個盆景後,說完最後一句,白染兒向楊沛瑤那妞眨巴了下眼,然後輕輕地滑入靈泉內,耳旁還能傳來瑤妞喊,“父親大人,來抓我呀,我在這兒”
之所以往靈泉底遊,是因為她聽說那靈泉底其實是回人間的通道,真假不知道,她先去探查一番再說。
明明感覺水底就在眼前,可無論她怎麼遊都到不了泉底,懊惱的白染兒,真後悔她沒抱塊石頭沉下去,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傳來月笙的聲音,“嫦曦,你獨自游下去,想幹什麼,難不成你覺得這兒能回到人間”
“為什麼我明明能看見泉底,卻無論如何也遊不到?”白染兒沮喪至極道,“其實,我不想和瑤妞融合,我們本就是兩個獨立存在的人,雖然她不能長大,但我看她和月笙你在一起很開心,她留在這裡由你保護,我回去後對李恪也算是有個交代,至於我感受不到情愛,但我能分清人的好壞,這就夠了,答應瑤妞的事我幫她辦到了,我要回去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想捨棄我原來的那個**”
月笙手一揮,在白染兒的眼前出現了一面水鏡,鏡子上是李恪一身豔紅的喜服,只是寬大的喜服越發襯得他的身影更加消瘦,一頭令人心酸的蒼白長髮逆風飛舞,身後是敲鑼打鼓的儀仗隊,再然後是新娘的喜轎,只是這喜轎很大,壓轎的是大哥星辰,小寶,唐飛,還有盧鴻濤,個個都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辦的是白事,但用地確是一水的大紅,白染兒親眼看著他們將她埋入黃土裡。
突然畫面一轉,一個熟悉的身影落進她的眼臉,那人褪去了常年的黑色玄衣一身白若勝雪的白衣站在一處山崗上,凝視著她肉身入葬的地方,這次他的臉上沒有銀質面具,一張她已經忘卻了很久的熟悉容顏展現在她的面前,有一種感覺,這個人就是拼死保護她五年的血煞門門主,亦正亦邪,讓她永遠猜不透的那個人,而他的面容竟和她相過親又被她給甩了,還處處擠兌她的程浩宇的面容幾乎是一模子裡刻出來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閃現在她的腦海裡,只是很快她就搖頭否定了。
在遙遠的南方戰場,一身藍衣卻被血染成了暗紅的玉面小將冰冷呆滯地凝望著京城長安的方向,彷彿要越過那阻隔的千山萬水努力想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畫面再一轉,一身紅衣的妖嬈男子閒閒地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細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著,面前的火盆裡燃燒著成疊的銀票,是銀票,不是紙錢,白染兒在心裡暗罵這個敗家玩意的,那可是銀票不是紙錢,那人好像聽到了她說的話,突然回眸粲然一笑,“媳婦心疼銀子的時候會回來的隱約可見宮牆的一角,遠遠地有個俏麗女子的身影倒映在畫面上,看不見面容
水鏡消失,月笙的話響起,“穿白衣的男子就是那個向你下鎖情索的人”
“不是他”白染兒一本正經地望著月笙,突地一軟,“月笙哥哥,我不允許你對那個人下毒手,他只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和你們這些神通廣大的神仙沒法比,雖說她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他拼死守護了五年,我不允許你插手我們凡人的事,即使有恨有怨,我們也有自己的解決方式”
“嫦曦,他不是普通的人類,她和你一樣曾是個魂魄分離的人,只是他融合的比你早……”
月笙的話未說完,一股巨大的漩渦自靈泉底部冒出,將白染兒的靈魂吸了進去,電光石火間,楊沛瑤那小小的身軀撲向了漩渦,“姐姐,我們乘此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