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樹林深處走出五六個和他同樣裝束的人,不過他們手裡卻拿著武器,可我並沒看到有小隊長。
“人呢?”見不到隊長,我覺的被騙,不禁有些怒意。
“哈哈哈,人麼,一會你就能見到,不過你現在要放棄抵抗,乖乖地束手就擒,就可以見到人了。”一個身材瘦瘦的黑衣人說道。
“是你?”我驚疑地說道,本來看身材有些熟悉,如今又聽聲音非常熟悉,這想起是那個訖討的女魔族。
“哈哈哈”又一聲嬌笑,“耳力不錯,我施了變音魔法居然還能被你聽出來。”那個女魔族有些驚疑地說道。
“維尼,她是誰呀?”倫呆思代卻沒聽出來眼前這個人是誰。
“就是剛才在街上裝可憐的那位小姐。”我不屑地說道。
“好,果然歷害,路西法。”那個女子突然說出這個名字來。
“你和雷顏什麼關係?”聽她說出這個名字,我頓時想起在雪兒家裡發生的事情,我不禁又想起雪兒的父母。
“路西法?你不叫維尼麼?”倫可思代驚呀地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倫可思代的驚呀,對那個女魔族說道:“你們要見我和必要費如此周折。”
“還是這樣保險些?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吧,免得你朋友受皮肉之苦。”
“還要騙我,不見到人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有想在和她們客氣,既然小隊長現在不在這裡,只要把眼前這幾個人打發了,不愁沒有他的線索。
“你以為我們會向雷顏那樣沒出息麼?”那個女魔族看我沒就範,就吩咐手下的幾個黑衣人向我圍來。
突然一邊的倫可思代“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你怎麼了?”我忙蹲下問到。
此時倫可思代以昏迷不醒,難到她們下藥了,可我一直都注意她們的一舉一動,不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下藥,我突然鼻子裡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低頭看見胸前那朵花,剛才倫可思代看完後又插在原地方了,難到是我朵花,我才想起她為什麼一定要我把花帶上。
我站起身把花摘了下來,對那個女魔族說道:“你們好卑鄙。”
隨手抽出劍來向她們刺去,我現在也感到頭有些疼,知道也是中了這花裡的毒,趕在昏過去之前把眼前這幾個人打發了。
這幾個人看來並不太強,可在三個人在一起組成一個奇怪的陣形反而威力大增,一擊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頭又漸漸地感越來越沉,我不由心中一急,梵天劍法展開,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他們攻去。
“啊”的一聲又一個黑衣人被我一劍挑了出去,旁邊又一個黑衣人補了上來,我手中的劍運到極限,可我此時卻連平時一半的功力也使不出來,眼皮也漸漸地睜不開,我手中的劍法也漸漸的亂了下來,不知剛才被我凌利的劍法不知傷了多少人,我現在只憑感覺進攻,眼前的人也看出我是強弓之弩,被我剛才殺怕了,只是遠遠地圍著我並不進攻,等著我昏迷過去。
“砰”的一聲我倒在地上,眼中看著他們獰笑著走了上來,耳邊此時傳來那個女魔族的聲音。
“果然歷害,可惜沒有大腦。哼你們這些廢物,這麼多人打一個還這麼費勁。”
那個女的走到我面前,對那幾個黑衣人說道:“快,把他們倆個先送去二號基地,明天我會去那裡找你們。”
“是”手下的幾個黑衣人答應道。
“你們小心些,要把他們倆個鎖牢固些,特別這個路西法。”她又踢了踢旁邊的倫可思代,“誰讓你跟來了,算你倒黴了。”
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被鐵鏈鎖著,睜開眼睛,我看到頭上是簡的木屋頂,我在哪裡,我心裡想被他們帶到哪了,我感到頭很疼,我試著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