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童,說得這樣嚴重,也太誇張了吧。”金星摟著嘉怡,笑著說道。
“誇張不誇張你知道,自己怎麼做的,你身邊的有些官場人物怎麼做的,比較一下就知道了。”嘉怡笑了笑,很認真地說。
“男人啊,都是壞小孩兒,都有**,只是有人能控制,有人不控制而已……”嘉怡越說越來勁兒,金星趕忙將她緊緊摟過來,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
天漸漸長了起來,早晨的時間越來越充裕,金星每天5點起床,與嘉怡到南環的橡膠壩打四十多分鐘的羽毛球,然後兩人去小店兒用早餐,六點半從家裡出發,不誤上班。
這種很有規律的生活習慣讓嘉怡感到很高興,嘉怡天天早起,陪金星去橡膠壩打球。南環橡膠壩全長七八公里,是興德市今年修建的一個重點形象工程,十幾里長的堤壩上栽植了許多外地購進的花草樹木,每隔不遠就有一個音箱,音響效果極佳。各種燈飾也是異常絢麗,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閒鍛鍊的最佳場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邊,是人們很少去的偏僻地帶,兩人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說笑。
所以,打球時,兩人很隨意很放鬆,有時內急,兩人就到樹叢後小解,金星曾戲言,這棵芙蓉樹算是攤著了,長勢一定錯不了。
嘉怡打熱了,出汗了,會脫掉外衣,只穿一件練瑜伽時穿的粉色緊身練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隨著嘉怡打球的動作波瀾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並不在意,在瑜伽館裡和在家裡都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害羞不妥。
可近來金星發現,有一個男子的身影總在兩人不遠處徘徊,行跡鬼祟,不斷地往這邊偷窺。
尤其令嘉怡氣惱的是,有兩次嘉怡小解,剛一蹲下,那人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在壩頂露出一個頭向這邊窺伺張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別處或趕忙走開。
說不定他已經窺視很久了,嘉怡很氣惱,告訴了金星,金星也發現了。
“你長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聯翩了,別理他,讓他眼饞去吧。”金星笑了笑,並未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裡,那人還是天天出現,天天向兩人窺視。
“真執著啊!比咱們還守時。”嘉怡看了看那人,憤怒地譏諷道。
“說不定人家是鍛鍊的呢,是咱們太敏感了。”金星笑著開導嘉怡,他不想讓嘉怡整天擔驚受怕。
“一會兒看看這小子啥樣,以後再這樣咱報警。”嘉怡瞄著那個男子,憤憤地說道。
“別逗了,警察沒事幹,這點小事兒還管,我看,以後自己檢點點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這裡小解了。”金星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可我不想因為這樣一個敗類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嘉怡不服,氣呼呼地說道。
“一會兒我從大壩上走,你從大壩下走,他逃不開,看他到底啥樣。”金星低聲告訴嘉怡,那男子還在一邊踢腿一邊向這邊張望。
兩人說完,分頭沿著大壩頂和大壩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與男子打個照面。
“一個猥瑣不堪的傢伙,三十多歲,可穿得還可以,是個工人或小職員。”兩人會合後,金星向嘉怡描述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計以後不會再來了。”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繼續說道。
以後的幾天,那個男子果真沒來。
“怎麼樣,被我的眼神嚇跑了,不敢來了。”金星得意地說道;“這樣的人,心裡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願如此,想想就讓人噁心。”嘉怡皺著眉頭,一想起自己解手時被人偷窺,就感到異常彆扭。
“沒事了,不會來了。”金星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