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起了正在為重新劃分獸人各族領地而頭疼的錦。
錦的【空間撕裂】是哪怕現在的我都無法匹敵的,讓他帶走昆西應該正好。剛一說,那頭的契約獸大人就滿心不快,他確實不想再跟狐美男相處,我幾乎可以想象他的頭搖得如撥浪鼓狀。
不過錦對於我的話向來執行得一絲不苟,儘管百般不願,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翼族領地上空赫然撕開了一道口子,滿身戾氣的火魔大人就嘟囔著出現在了我面前。
狗腿地拍了拍馬屁,我大方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獻上臉頰吻一記,才讓滿腹牢騷的錦斜視著昆西,不耐地冷哼著要妖男跟他走。昆西看到心儀之人,出乎意料地沒有任何雀躍之情,只是順從地停在錦身邊一丈之外的位置,一副準備就緒的架勢。
瞥了眼我站的位置,錦突然被吸引,疾步走到湖畔,臉色驟變,“這是虹蟲”
“虹蟲?”我用神力才能看到的東西,錦竟然掃眼辨出,聽他的口氣不善,我急忙問著:“虹蟲是什麼?”
“翼族不能再留在這裡,否則會有**煩快通知那個老鳥人,集齊所有人離開這裡”錦急切地說著,顧不上回答我的問題,面色有些猙獰得讓一旁欲言又止的埃蒙和莉莉安聰明地嚥下了自己的疑問。
自家契約獸的如臨大敵,使得我也緊張起來,連忙把查理找了來,跟他說起了舉族搬遷的事情。這剛回來就說要離開,翼族族長查理懵了,所有翼族也懵了。
其實我何嘗不是一頭霧水,可是錦從來不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他如芒在背的樣子極少見,事情肯定非常嚴重。
“尤朵拉閣下,翼族自諸神之戰後尋覓了極久才找到這方淨土,好好地舉族遷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查理不敢看向刺蝟般的錦,朝我恭謙地問著。
沒等我說話,錦厲聲喝道:“我給你們半天的時間,要麼就跟著我們走,要麼就都給我死在這裡”
神獸威壓宣洩而出,原本還在空中撲打著翅膀的翼族們敵不過怨氣沖天的壓迫,狼狽地跌落一地。我看眾人艱難地抵抗著錦的怒火,伸手環住了反常的契約獸大人,輕拍他的胸口,待他善心大發地收起威壓後,肯定地說著:“照他說的做,查理,這不是開玩笑埃蒙,莉莉安,昆西,去幫忙”
眾人哄散,相擁的二人身邊只有陣陣風聲呼嘯而過,錦的血瞳像是真的要滴出血一般,蒙著濃烈的殺意。不知道錦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由著他把我抱得越來越緊,溫順地把頭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怦怦的心跳。
“我的母親,就是被虹蟲吞噬而亡的。”許久之後,錦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愕然,抬頭望著他難得一見的憂傷。
“這是一種寄生在其他生物體內,蠶食他物精血而存的蟲子。最初的形態是紅色的細條,等到歷經其他五色的蛻變,變為紫色肉蟲狀時,不僅寄主會被控制,經常和寄主在一起的生物也會變成它的祭品。”
“也就是說祭品會在被它蠶食完精血後死亡麼?那要重新尋找寄主才行啊”我不解,控制寄主的目的是什麼?為了修煉麼?
錦揉了揉我的臉,“虹蟲一般都是有主人的,您之前的世界不是有種東西叫蠱蟲麼?虹蟲和這個相似,它汲取的力量都是奉獻給主人的。”
“虹蟲是這個介面會出現的生物嗎?我為什麼從來沒聽說過?”我心底的震驚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留在領地的翼族都被寄生,難道要把他們都處決了不成?
血瞳中閃過陰鬱,錦的語氣越發沉重,“應該不是,所以才值得推敲。”
“怎麼你掃一眼就知道是虹蟲呢?”我好奇地問著,也順便想挖掘一下錦更多不為我知的能力。
“我母親是洪荒之界少有的懷有空間術的麒麟,在她保持最後一分清明,將對虹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