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丘家在兩年前就表示了想要與郭家結親的意向,只是郭玉嬌的母親當時還有些猶豫,她想要等丘韞中了舉人之後才正式將婚約定下,而丘韞在今年的秋闈中果然不負眾望得了亞元,郭家正開始與丘家議親,不想卻出了這種事情,丘家那邊沒有了動靜,這門親眼瞧著就要結不下去了。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不久就迎來了年關。臘月二十三祭灶節這一日,任家二老太爺任永祥夫婦和任二老爺回了燕北,任家老宅的東府又熱鬧了起來,只是這個熱鬧讓任老太爺有些鬧心。
任家在京都和江南的產業已經全數被二房的人敗光了,還敗光得莫名其妙,相比較於離開燕北之時的意得志滿,任家二房這次回來得猶如喪家之犬。
鬧心歸鬧心,任老爺子也不能將任永祥一房人給掃地出門,只能依舊讓他們住在了一牆之隔的東府。
任三老爺在臘月二十六才帶著妻女回白鶴鎮,去給任老爺子和任老太太請安的時候就吃了一個閉門羹。原來任永祥夫婦自回來之後就開始天天往西府跑,廖氏也一改以前與任老太太的爭鋒相對,對著任老太爺和任老太太好話說盡,話裡話外無非就是想要回來重新與任家長房同掌家業,同舟共濟。
任老爺子被他們的胡攪蠻纏氣得差點就要一病不起,任老太太便接著任老太爺身體不好的藉口開始閉門謝客,誰來也不見。
任瑤期倒是覺得這樣也好。她也落得個清淨,不用每日裡去榮華院上演你慈我孝的大戲。
而因為二房的鬧騰,今年這個年任家上下怕註定沒法好好過了。所以等到初三一過,任三老爺就藉著要訪親問友,帶著妻女回了雲陽城。
任瑤期人雖然回了雲陽城,但是因為知道韓家那邊肯定會有後續的動作。所以她也留了人在雲陽城裡注意任家的動向。她雖然不打算插手韓家和任家的恩怨,但是也要保證在變故來臨之前有時間做出適當的反應。
年後,任老太爺終於將任永祥叫過去相談了一番,任老太爺將任家在順州和薊州的幾家煤棧交給二房打理,任永祥自然是不滿意的。他覺得自己是做大事的人,原本手中還管著任家的半壁江山,現如今卻成了任家的掌櫃。還只是幾家小煤棧的掌櫃,任永祥難免的對自己的兄長落下了埋怨,最後兄弟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可是無論任永祥心裡再如何地不忿,他還是忍著不平衡接下了任老太爺交到他手裡的那幾家煤棧。任家二房現在今非昔比,他的次子任時序雖然還打算藉助岳家的勢東山再起,這次沒有跟著他一同回來,但是他也明白這個時候不能跟長房的人翻臉。
只是過了正月之後,任永祥將煤棧的事物交給了自己手下的掌櫃。他自己則開始熱衷於與故舊友人們喝酒聽戲。任老太爺原本也沒對他抱什麼期望,見他不鬧騰著獅子大開口要再分一次任家的產業,便也由著他去了。每年的用度月例也沒少他半分。
二月中旬,獻王府辦喜事,廢獻王世子李天佑娶親。
獻王府的喜宴並沒有大辦,只是給一些近年來有往來的人家送了請帖,比起燕北的豪門世家要低調得多了。請帖上寫著李天佑的未婚妻是“紀氏”。燕北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個好像憑空就冒了出來的“紀氏”是何方神聖,但是清楚當年那一段歷史的人家,聯想到李天佑曾經訂下過的那一門親,心裡便都有了些猜測。
不管外頭的人是如何看待李天佑的親事,李氏對於弟弟終於成家,心裡是極高興得很,她還特意回了幾次孃家,幫李氏上下張羅。
李天佑成親這一日,李氏帶了任瑤期和任瑤華回去觀禮,任三老爺在這種時刻自然是不好缺席的,所以他終於還是踏進了岳父家的門。
因為紀芙穎已經沒有了孃家,容氏在外面安排了一座宅子,讓紀芙穎提前幾日住了進去,好讓李天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