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進她的房間。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小蘭可以被稱為同夥了。
柳亦清擦掉小蘭與自己的易容粉,“現在我應該靜觀其變。”
“您,那我呢?”小蘭發覺自己好像被排除在外了。
“你明天趁亂回到端陽王府。因為‘小蘭’生病躺在我的床上。”柳亦清將小蘭易容成一個陌生的女子,推著她趁夜離開。
看來,她們似乎從頭到尾都忘了還有方根這麼個人。
唉,這真是場混亂。柳亦清就著燭光看著自己床上的男子嘆了不知是第幾口氣了。
對於男子有些陌生的感情,加上進退兩難的任務和決定,她真的是快沒氣了。那男子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高傲的他不知道會怎麼發怒。
不過,他會睡3天呢,現在想還太早了。那沉睡的男子雙眼緊閉,沒有那雙銳利的鷹眼,此刻看起來毫無防備的像一個孩子。
她現在才想起,這幾天她該睡在哪裡。別無選擇的她也只能小心的將男子往床裡面推了推,就著床沿小心的佔了一個小地方。心思沉澱,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感覺到女子規律的呼吸,西平王睜開眼睛,用一隻手撐著,側抬起上身。看著身邊睡顏甜美的女子,心底頓時柔軟了下去。還真是迷糊,沒有男女之別的區分。將她垂落耳邊的一縷髮絲挑上去,順便點了她的昏睡穴道,走到房外。
“看著小蘭。”柔情掩去,只剩冷硬的聲音。
“是。”雖然困惑王爺的意圖,但是方根還是照做。
回到房間後,西平王解開女子的穴道,躺在她身邊,枕著女子的幽香入睡。
第二天,整個王府都亂了套,王爺和他的貼身侍衛都失蹤了。
本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郡主的丫鬟生病了,不過……
“聽說,你的丫鬟生病了。我特地來看看。”柔情似水的聲音入柳亦清的耳中,自動翻譯成矯揉造作。
“王爺失蹤了都不見你關心成什麼樣。”冷冷的聲音掩不住的喜悅,自投羅網。而且還讓她看出來那表小姐與那刺客有關係,而且關係非常大呢。
“王爺一定會吉人天相。”語氣中透著慌亂,不可能,那女子一臉的篤定,好像完全看透了自己。不行,鎮定下來,她不能自露馬腳。
“人都死了,還怎麼吉人天相。”柳亦清涼涼地諷刺道,“真正的表小姐龍翠玉到哪裡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看來無法偽裝下去了,“她在十歲時夭折了。你想怎麼樣?“
“沒什麼。如果西平王有幸回來,我可能會告訴他。”人家本來就在這裡。
“你沒有證據。”
柳亦清將那玉佩和半張紙露了一下,“這該可以了吧。”
假的表小姐迅速搶過證據,另一隻手上的刀架在了柳亦清的脖子上,“看來不能留你了。”
柳亦清露出冷笑,“你太得意忘形了。”
那女子驚訝地看到自己的兩隻手手迅速發熱,發紅,刀也掉了下來,“怎麼回事?”
“這毒叫紅梅,因為中毒之人的手會紅熱如同梅子般。你走吧,我沒興趣多事。毒,兩天後自然會解。”
“西平王死了嗎?”
“當然沒有。”柳亦清順著聲音看到本該睡著的西平王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根本沒有中迷藥。”聲音越來越低心虛地喃喃。還真是笨,怎麼會相信武功,能力超強的男子會中自己的迷藥。
男子如獵豹般危險,悄無聲息而又迅速地靠近女子。柳亦清不著痕跡地退到門邊,等靠在門上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關門。
這時的她已被所在男子的懷裡,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乾燥柔軟的唇迅速貼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