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怎麼辦?”
“你們現在就去宛羅谷,你知道那裡怎麼走的。如果沒有等到我回來,你就代領袖,等打敗我的人去找你們。”
“嗯。”那老頭又回過頭用野獸的聲音向那些強盜吼了幾聲之後,那老頭就向宛羅谷的方向走去。那些強盜也用各自發出的聲音回應著,並跟了上去。
那些強盜走後,我回頭看了看全坐在地上的左風他們。轉身向山上去。陳林豔叫道:“胡非,你幹什麼去啊。那個人很危險,剛才一式就把理斯將軍打敗了,你不要去了啊。”
“林豔現在你給他們解開繩子,但沒有見我回來,不要上山,理斯將軍你要清楚,如果你們上來一個人,後果會很嚴重,知道嗎?”
塞約插了一句說:“如果誰上來,我就把後山腰的人質全殺了。”並開始笑起來。
左風他們都被嚇住了。可以表示只有在我和他戰鬥時才能去救那些人。我也沒有回頭的跟了上去。
去山頂的路上,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都在沉著那煩躁心,那顆復仇,報仇,恩情,友情交雜在一起的,過往的情恩怨歷歷在目,包含悲傷,無奈,痛苦和悔恨走向原本早就了決的地方。
兩人站在山寨大門口面對面的,沒有風的山頂卻感覺到無限的冷意,黑色的袍子和灰色的衣服在黃昏餘光下現出了血色。兩人的表情也已是黃昏的餘光的堅定。
“你為什麼還活著?”我冷冷的問道。
“我為什麼還活著,我為什麼那時還想活下來呢。你又為什麼還活著呢。不是應該在白堊谷之戰裡的神魔附身術的最後封印開啟了嗎?你的生命也應該留給死神了嗎?”
“死神?大地還是什麼?要我活著只是因為我在活我自己了,我不必要再為什麼身份和使命再活著那樣累了。不過現在你的出現,我現在就為小妹的死來討回公道。”
“尋兒,尋兒,尋兒是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插手進來,小妹也不會死了”說的時候黑色的袍子被不知道名的力量撕碎了。塞約的半臉獸面也慢慢的向下移,移到了脖子上,那黑袍全掉到了地上,他的身體也出變化,他的腳變成了有很厚獸皮的帶有爪的腳,他的手也變成了和腳一樣,他的左手手腕子長的鱗片,長的像是盾。手肘長出了長長的骨頭,在那骨頭上也有很多枝的骨頭。他的手裡出現了戰狂之劍。
我有點吃驚他的樣子,吃驚他的獸皮的長骨和鱗片更像戰狂之神的盔甲和他邊身的長滿骨頭的神獸。我說:“沒有以想到你會變成這樣,看來戰狂之神的神滅魂破並不影響他在你身體改造。”這時我手平放胸前,手心下向,默唸咒語。從地裡慢慢的出現了一把長有一米五的,寬有20厘米的寬劍。我拿住劍的手柄。
“我把我的靈魂和身體賣給了戰狂之神,把自己變成了怪物,生活在非魔非獸非人非神世界裡,上次因為我和戰狂之神的意建不和對會失敗,這次不同,我已經讓戰狂的能力和神獸的能力完全融合了。我用我的身體當練殼,就為今天來了結我們事的。還有為了尋兒。”他的聲音帶有神獸吼叫聲。
說話時已經完全做好的進攻的準備,說完話我們的兵器已經壓在一起了,我咬著牙說:“正合我意,在這裡永遠的了結掉吧。”我們又跳回了原來的位置,我的劍刃放到了左邊地上,邊跑邊向上,在跑到可以攻擊到的位置猛的向上,他往後一跳,我再邊跑著邊再向下一擊,塞約再次躲過的同時,後腳一登,整個人像箭一樣衝過來,直衝胸前。我回劍擋在胸前,擋過了這一劍,用腳踹寬劍的劍面,我順勢倒地劍也平在上面,雙手放開了寬劍,就腳狠狠的登上去。塞約被劍背實實的打在身上,翻身在地。我回過頭時,他已經起來了,並把長有鱗片的左手撞過來,擋住了我的視線,接近時把盾拿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