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和楊夕兩個人在四合院裡尷尬著……
兩個人在造人這條路上,連第一步都還沒跨出去呢,方叔和王嬸則是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給楊夕看得害羞到不行,自己鑽進次臥睡覺去了。
任禾坐在院子裡砸吧著嘴,他倒是很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楊夕更進一步,關鍵是人家現在不願意啊!總不能自己生孩子吧!
第二天一大早任禾剛剛睡醒走出院子,方叔就一臉驚喜的看著任禾:“東家醒了,給你準備好早餐了。”
然而當方叔把早餐端過來的時候任禾都懵逼了:“這是啥?!”
“鹿血!大補!”方叔樂呵呵的說道。
任禾當時臉就黑了,這方叔還挺會補刀的……他在方叔殷切的目光中喝下了小半碗鹿血後差點就吐出來了,方叔還在一邊熱情的絮叨著,在他們村裡就養的有鹿,竟然會有公園去找他們買鹿,這是村裡的一個大營生。
誰家媳婦兒坐月子,男人補身子,都是喝鹿血的,特別管用。
可是任禾覺得自己現在壓根就不用補啊!
不過任禾也沒鬱悶太久,等到楊夕醒來的時候他就樂呵呵的看著方叔給楊夕也端過去一碗鹿血,這玩意還是方叔託四合院賣家崔強給弄來的,崔強一聽是任禾家裡的事,立刻義不容辭的就交代手下人給辦了,對方在京都這地界做生意,靠的就是一顆玲瓏心肝。
喝完鹿血之後是正常的早餐,也不知道是喝了鹿血還是怎麼的,楊夕一大早臉就紅紅的,任禾一邊咬著有條一邊問道:“你還上學嗎?我是打算繼續上學的,當初從四中離開的時候我辦的也只是休學,沒有辦退學,現在回去應該能跟著進度繼續上學,別看咱媽說的好聽,上不上學都無所謂,但是我要不上學了,她能連續嘮叨我好幾年。”
任禾現在說咱媽這兩個字也是順嘴了,之前是楊夕在說,結果現在反倒給楊夕搞得害羞了,現在已經情緒穩定的她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麼在任禾家裡堅持呆下來的……
上學是肯定的,學校生活一直都是任禾嚮往的,當初決定當甩手掌櫃放權出去,也正是因為他想擁有更多更加自由、悠閒的生活。
前世裡在社會上廝混那麼多年,本身最渴望的就是能夠重返校園,哪怕是跟同學們一起玩玩刀塔,一起打打鬥地主,甚至是閒著沒事幹,他都很樂意。
學生時代大概是大部分人最最喜歡緬懷的時光,在那段時光裡可以為了朋友去跟別人打群架,可以在路邊跟兄弟們攤喝的酩酊大醉,可以一起凌晨看球、看刀塔比賽。
那是充滿荷爾蒙與思想碰撞的時光,沒有利益關係,沒有利用與背叛,同學之間有點矛盾也無傷大雅,每個人都在自己最合適的年齡裡意氣風發風華絕代著。
所以任禾早就想好了,當他迴歸正常的生活之後,還是要繼續上學的。
不過到底是回四中還是去哪裡,他自己也沒想好。
“我也要上學,不過我應該是直接去中央音樂學院了,回國之後媽媽就安排好了的,“楊夕喝了口豆漿說道:“還是學習鋼琴,雖然以後鋼琴肯定是跟著你學了,不過她還是希望我能夠擁有更多的朋友。”
這話倒是讓任禾比較有感觸,對於他這樣曾經的學渣來講,在學校裡學習到的東西真的能在進入社會後派上用場嗎……?未必吧……
而那些時光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其實就是收穫了幾個朋友,前世也就不說了,今生裡初中認識了許諾,高中又認識了蔣昊陽、劉冰、李一凡、劉佳敏他們。
事實上就是那一段段友情撐起了那些個時光。
中國的體制就是這樣的,有楊家的能量,楊夕自己的素質又過硬,現在特招進中央音樂學院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任禾自己該怎麼辦?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