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被原振俠客氣的請了出來,秋白走進了房間,讓阿烏去找線索,阿烏轉了一圈後,最後低沉的叫了幾聲,秋白聽明白了,這裡沒有。
重新走出旅店,原振俠有些沮喪的道:「真是該死,這個旅店登記的居然是自己的身份證。」
剛才民警查過記錄,因為那兩個人沒有身份證,所以收銀員就把旅店自己人身份證登記在了上面,濫竽充數,而且這個旅店也沒有監探,所以兇手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有個特徵,那就是兩人都穿夾克,比較高,大概一米八。
這種情況其實是相當常見的,這種小旅店根本就不嚴格,給錢就能入住,不光南川有,別的市裡也有,秋白安慰道:「原隊長,沒事兒,至少證明這裡是兇犯停留過的地方。」
「阿烏能不能憑著兇犯留下來的味道嗅到犯人去了哪裡?」原振俠問道。
「不行,阿烏還沒有這種能力。」秋白搖了搖頭。
阿烏的嗅覺確實神奇,但是兩名兇犯是昨天走的,就算有味道也早就消散了,如果這裡是森林地帶那還有可能,可惜這是市區,各種氣息太多了,駁雜不純,阿烏也搞不定。
「可惜了,我打電話給局裡,派人來再問問,看能不能找出別的線索。」
原振俠打電話的時候,秋白摸著阿烏的腦袋,腦子裡卻在急速的運轉。
阿烏確實能嗅到犯人的氣息,但是也有侷限性,那就是必須要在五里內,超出這個範圍就不太容易了,疑犯是昨天退的房,鬼知道這兩人跑哪裡去了,就算現在還在南川,但是南川那麼大,全轉一遍也要好久的時間,而且如果這兩人出了南川,那根本就是鞭長莫及,想到這裡,秋白也覺得棘手了,開始秋白認為手到擒來,現在才知道他太過於樂觀了。
等原振俠打完了電話,秋白問道:「原隊長,疑犯退了房,會不會已經離開了南川?」
原振俠現在的牴觸情緒也沒了,聞言想了想道:「估計不太可能,前天事件發生後,我們已經對各大場所加強了控制,因為考慮到疑犯很可能是緬甸人,所以這方面也是重點關注的,除非那些人早就跑了。」
秋白點了點頭,這方面秋白還是對公安局挺有信心的,國家機器一旦開動起來,那種能量大得不可思議,「對了,緬甸人貌似和我們華夏人長得差不多啊,會不會混淆啊?」
原振俠笑道:「其實也是有差別的,他們人矮小一點,另外都比較黑,他們要離開南川無外乎是火車,長途車,火車已經可以排除,長途車雖然管理得不嚴,不過我們已經在這方面加以注意了。」
「行吧,這方面我也不過問了,咱們先回去吧,坐車再到處轉一轉,看看阿烏能不能把兇手找出來。」
「好,聽林老闆的。」現在原振俠差不多心悅誠服了。
等秋白再次坐上警車,高峰旅店外面來了一隊民警,把旅店團團圍住,然後開始搜尋檢查,不過最後也並沒有找出什麼東西來,因為每天旅店都會打掃,那兩個疑犯也相當的謹慎,沒有遺留下任何東西,不過犯人雖然沒有抓到,但是高峰旅店最後被勒令停業整頓,因為違反了營業規範。
整個下午,警車就在南川市內轉悠,尤其是長途車站和火車站附近,這兩個地方魚龍混雜,不過兇手沒有抓到,原振俠卻抓到一個小偷,這傢伙在火車站偷一個女孩子的錢,被原振俠不經意的看到了,直接下車往那小偷面前一站,小偷就哆嗦了,原振俠的身型相當的有威懾力。
到了晚上七點,秋白還行,阿烏卻有些疲憊了,焉焉的,縮在秋白的懷裡,看到這種情況,秋白說道:「原隊長,要不然今天先就這樣?」
「那林老闆跟我回一趟市局?先今天的情況說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