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月空主持冷哼一聲。
“我不管你是陳長生也好，其他人也罷，請你離開琉璃寺，離開明淨。”
“這一次，我可以當做看不到，若有下一次，貧尼就算是拼命了，也要殺了你。”
任何影響到明淨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琉璃寺不能出事。
明淨也不能出現意外。
她，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現在的琉璃寺。
陳江，也不例外。
“月空主持這是在警告我嗎？”
“警告你又如何？”
月空主持嚴肅回答。
她沒有遮掩，很直接。
陳江笑了：“月空主持覺得有用？還是你認為我會被你嚇到了？”
月空主持沒想到陳江會憋出這樣一句話，她還以為這個人會退縮，會被自己嚇到，沒想到，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真空宗主，我不想我們兩個宗門之間有嫌隙，我也不想攻打真空宗，我希望你明白，現在的真空宗，可不是我琉璃寺的對手。”
“你真空宗的那些手段，貧尼還是知道一二的。”
她，十分自信。
陳江不以為然。
“主持要是想要攻打真空宗，隨時可以，我很歡迎主持的到來。”
“你……”
真空宗的詭異，誰人不知。
那個宗門，比表面上看著還要恐怖。
可她，月空主持，可不會被嚇到。
“哼，現在不是以前了，長生宗主。”
她，冷冷說出這句話，盯著陳江。
天地，變了。
遠古的仙佛回來了。
真空宗，或許在以前看著十分詭異，可現在，呵呵。
“天地有變，相信長生宗主也觀察到了吧，你這一次下山，也是和這個有關吧？”
一直不見冒頭的真空宗宗主，這一次，竟然下山了。
他的目的，可不不簡單。
月空主持瞭解這一方天地，才有這句話。
“月空主持看樣子，你也知道一二。”
“貧尼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還請指點一二。”
月空主持沒有說話，淡淡看了一眼陳江。
“放明心回來，我可以告訴一些隱秘。”
“可以。”
陳江爽快答應。
明心聖女，關押的時間也挺長了。
放回來，也不是不可以。
“當真？”
“當真，不過，不是現在。”
月空主持白開心一場。
“什麼時候？”
“再過幾年。”
“幾年？”
“三五年吧，不會超過十年。”
陳江給了一個時間限制，月空主持心動了。
幾年時間，眨眼過去。
對於修煉者而言，那都不是事情。
“我要一個完整的明心。”
“沒問題，她可是明淨的師妹，我不會對她下毒手的。”
看似玩笑，實際上，也是警告。
人質在手，他可不怕。
月空主持瞳孔凝縮，眯著眼，盯著陳江。
“長生宗主好手段，怪不得你敢獨自前來琉璃寺。”
“比起月空主持，差遠了。”
“貧尼可不這麼認為。”
兩人，拉扯了很久，都沒有回到事情的原點。
月空主持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告訴了陳江一個訊息。
一個不算是好訊息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