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
說著,趙元成把自己後背上的傷口給在場之人看,但因原本傷口就不是很深,此時也根本沒出什麼事,而傷口之外的血跡都已經幹了,此時趙元成想拿自己身上的傷博取同情已經是很難的。
趙元容問道:“張左相,不知道新皇的遺詔,可是在尚書檯,或者是內閣中留下了什麼副本?再或者,有什麼安排和囑咐?”
張俊銘搖頭道:“陛下所訂立的遺詔,原本只有陛下和龍城龍公公所知,現在龍公公已經背叛了朝廷,那……就無人所知了!如今恐怕已經難以找到副本……如果按照大永朝繼位順位人的制度,那應該是由四皇子……”
“且慢!”趙元容突然一抬手道,“關於遺詔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既然有遺詔,為何不試著去找尋一下?若遺詔果真是先皇所寫,那先皇必然也會考慮到一些突發情況,會在遺詔的保管上做出一些妥善的安排,就算是掖安宮經歷了一場大火,也未必會將此物燒燬!”
“這……”張俊銘道,“公主殿下,之前掖安宮的火勢不小,聽聞連龍椅和一些陶瓷都已經燒熔,怕是沒什麼機會……”
趙元容厲聲道:“來人,去找尋!”
“是!”馬上有侍衛去掖安宮的廢墟里找尋遺詔。
而趙元旃顯得很懼怕,因為她怕趙元容在某些問題上作假,她趕緊道:“我們也不能停留在這裡,一起去廢墟看看,就算找不到,我們也能心安不是?四皇弟以為呢?”
“是啊,左相,右相,還有諸位王親貴胄,你們也不希望到最後不明不白找出什麼遺詔來吧?”趙元陽挑唆著,讓在場之人跟隨他一起去掖安宮的廢墟。
張俊銘等人都在看趙元容,因為此時趙元容擁有兵權,等於說整個京城現在都要看趙元容的臉色,如果趙元容不同意,那這件事就沒商量。
此時在場之人還都是怕趙元容謀朝篡位的,因為趙元容說要當皇帝,是可以直接發動兵變的,也甚至連兵變都不用發動,因為兵權原本就在趙元容手上,現在趙元容已經成為了這次繼位事件的執法者。
“走吧!”趙元容招呼一聲,在場之人這才連夜往不遠處的掖安宮方向而去。
……
……
一行人到了掖安宮之前,此時的掖安宮完全是一片廢墟,怎麼看都不像能找到傳位遺詔。
但趙元容一直在讓人找尋,趙元陽等人都在打量著趙元容,他們生怕趙元容在玩什麼陰謀詭計。
趙元容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放平心態,但此時她內心也已經很難做到心態的平和。
“公主殿下,找到了一方木匣,乃是在匾額的廢墟下面!”突然有侍衛過來奏稟。
一句話,就讓在場之人都緊張起來,所有人都看著趙元容,想聽她怎麼評斷,趙元容一提手道:“帶過來!”
在所有人的目視之下,有侍衛捧著一個鐵質的匣子過來,當在場之人看到是鐵匣之後,似乎都鬆了口氣,只有趙元成一臉悲哀。趙元旃冷笑道:“就算是鐵匣,裡面的詔書也早就被焚燬了,大火的溫度,是能燒燬一切絹布的!”
張俊銘等人都在看著趙元容,想聽趙元容的進一步指示,趙元容道:“沒仔細看過,又怎知是如此?開啟!”
幾名侍衛過來,都很緊張,要開啟鐵匣,可連鐵匣的鎖都已經燒壞了,便在此時有人道:“或許只有砸開了!”
說話之人正是尚書令李旦,這會他喊了一句,別人都往他身上看了一眼,這才收回目光。趙元容厲聲道:“砸!”
馬上有侍衛拿了錘子過來,一錘子砸上去,居然未將鐵匣砸開,而再用錘子砸,這才將鐵匣砸開,裡面突然有一道金光出現,將在場之人嚇了一跳。
“這……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