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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塵三天足不出戶,外界卻是議論紛紛,各種風言風語不斷傳出。
“看到了吧?所謂的世俗天才,就是這麼不堪一擊,一個小小的打擊就承受不住,自暴自棄了。”
“看來真的只是一顆流星,一閃而過。這樣的心理素質,也能叫做天才麼?真是笑話。”
“這傢伙,不會受不了打擊,在院子自殺了吧?哈哈哈,世俗螻蟻,混到這一步不容易,你說咱們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殘忍?笑話!心理素質差,就根本不配混武道世界。要混武道世界,就必須接受這個殘忍的現實。”
“自殺估計不會,但是肯定就此一蹶不振。算了,這種心理素質沒過關的螻蟻,不提也罷。”
這些所謂的天才們,一個個在那品頭論足,一副冷豔高貴的樣子。
“小人。”
楚星漢聽到這些議論,也是暗暗搖頭,這些所謂的天才,表現實在太拙劣了,就這樣的心性,註定在武道之路上,只能給人當炮灰。
楚星漢卻是不信,以那江塵的心性,會就此一蹶不振。想那傢伙,當初在二渡關一戰,拼著被他殺死的風險,也要幹掉龍居雪。
有這種決心的男人,絕對不會那麼輕易被打敗。這麼一點點小小的挫折,也許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叫事。
“三天沒有出來,莫非,此子化憤怒為動力,決定潛心修煉?”楚星漢一念之間,閃過這個念頭。
想想也有道理,反正他現在也刷了近二千分了,在積分上,絕對穩固在上半區,根本不用擔心降級的事。
也許,那江塵藉此機會,潛心修煉,知恥後勇。
這三天時間裡,湯洪起碼來了江塵院子外不下十次,每一次都在院子門口徘徊,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每天完成了任務挑戰後,湯洪都會來到江塵院子門口看看。
他雖然不擔心江塵想不開,但是幾天沒露面,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那些卑鄙小人,都在背後嚼舌頭。哼,我湯洪認的老大,豈是那麼容易被擊垮的?”湯洪對外界那些言論,根本不屑一顧。
他可不覺得,自己老大是受到打擊,一蹶不振。
以老大那種心力境界,穩穩地壓他湯洪一頭,怎麼可能受不了那麼一點小小的打擊?
“那天老大趕我走,說是要修煉。難道他的修煉,獲得了突破?”湯洪站在江塵的院子外,來回走動著。
一雙大手來回搓動,顯得有些煩躁。一頭茅草般的頭髮,被他時不時抓兩下,顯得凌亂不堪。
只是,這麼一個虎背熊腰的傢伙,站在江塵院子外的大道上,路過的那些天才弟子,一個個都是要退避三舍,生怕惹惱了這個邪神。
誰都知道,這湯洪是惹不起的主。
尤其是那些背後嘀咕了江塵的傢伙,更是不敢跟湯洪碰面,被自己被湯洪揪住狠揍一頓。
湯洪這廝,從來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主。
他要是發起狂來,那可是誰都擋不住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誰敢去刺激他?
只是,這些人心裡難免嘀咕,這湯洪腦子有問題吧?好好的寶樹宗鐵家的大腿不抱,卻認一個世俗武者當老大。
這就跟世俗王子一樣,放著大好的王公貴族不結交,卻去跟平頭百姓稱兄道弟一樣。
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就是腦子被門夾了。
只是,這些所謂的聰明人,在一些小聰明,小算計上,可能真比湯洪強。可是,卻有幾個人有湯洪的大智慧?
湯洪性子直,但不代表他沒有識人之明。
他當日跟江塵不打不相識,為什麼會心甘情願認江塵當老大?那顯然不僅僅是因為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