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貪狼也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命令他身後的小弟道:“兄弟們都聽見了沒?翻牆進黑水灣活捉鄒北城!捉到了譚少有大賞!”
說著,他揚起手來 ; 自以為很瀟灑的衝黑水灣那邊兒揮了下手,示意兄弟們:上吧!
貪狼的一眾小弟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紛紛擼起袖子準備翻牆。
“你們幹什麼呢?”譚以琛沒好氣的瞪了貪狼和貪狼的小弟們一眼,陰聲道:“誰讓你們也進去了?”
聞言 ; 貪狼和眾小弟們面面相覷,全都一臉懵逼。
“欸,不是……你不讓我們進去捉鄒北城,那你把我們叫來幹啥啊?”貪狼還以為譚以琛是看不起他,所以才不讓他帶領小弟們衝進黑水灣呢,瞬間有些惱,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友善了起來:“合著你是讓我們給你守大門來了?”
譚以琛眸色無聲無息間加深了。
“鄒北城不在裡面。”他陰聲道。
這話可把貪狼嚇到了,貪狼睜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
“那你還讓那群特種兵進去!”他指著特種兵們剛剛翻過的牆,無法理解般的衝譚以琛大喊道。
喊完後 ;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指著譚以琛表情誇張的“哦”了一聲 ; 大笑道:“你是怕他們看見你幹缺德事兒,所以故意把他們支開了!”
貪狼說的沒錯,譚以琛確實是故意想把特警他們支開的。
因為他後面要做的事 ; 不僅缺德,而且違法,所以非常不適合被特警同志們看到。
但這是唯一能讓他把鬱可可安然無恙的從鄒北城手裡救出來的方法 ; 他別無選擇,只能做一次惡人。
面對貪狼的打趣,譚以琛給了他一記眼刀,冷聲道:“我是怕他們把你斃了。”
貪狼“嘿嘿”的笑著 ; 一點兒也不把譚以琛的話當回事兒:“有您譚二少在,誰敢斃我啊?”
“行了。”譚以琛懶得跟貪狼廢話 ; 正色道:“別墨跡了,讓你的人把後備箱的那位請出來吧……是時候該跟鄒北城做個了結了!”
言罷 ; 譚以琛掏出裝在風衣裡的槍,“咔嚓”一聲,給子彈上了膛。
半個小時前 ; 鬱可可告別了南宮薰 ; 一頭扎進了漆黑狹窄的小巷子 ; 小跑著來到馬路邊。
當時是夜裡十點半,由於這地方比較偏僻,儘管天色並不晚,路上卻沒幾輛車 ; 鬱可可打不到出租 ; 只好按照記憶中的方向不斷沿著馬路往前走 ; 企圖找到鄒北城和他那三四個心腹丟到路邊的車 ; 然後開車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
說來也是幸運 ; 走了十來分鐘後,剛好有輛私家車路過,鬱可可抱著試試的態度,衝那車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想搭車,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停下來了。
鬱可可謊稱自己跟老公吵架 ; 負氣出走,走著走著迷了路 ; 希望車主發發慈悲 ; 載她回市區,她願意按計程車的價錢付車主路費。
車主答應了 ; 鬱可可千恩萬謝,開啟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見鬱可可平安搭上了車 ; 按照南宮薰的吩咐一路尾隨鬱可可的一刀便折身回了黑水灣。
急於回去保護南宮薰的一刀沒有發現,其實還有一個人在尾隨鬱可可。
大概是察覺到一刀的存在了吧 ; 那人並沒有立刻對鬱可可下手,他有一筆賬要找鬱可可算,算賬的時候並不希望有旁人插手,所以他耐心的等到一刀離開,這才開始行動。
此時,鬱可可正斜倚在副駕駛上小憩,身心疲憊的她此刻只想讓今夜早點兒過去,熟不知,夜幕才剛剛開始。
斂著眸子休息了十分鐘不到 ;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鬱可可猛的睜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