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啊?我們謀劃了這麼久,不就等著他跟我表白呢嗎?現在他終於表白了,你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無視於我眸底的滔天怒火,譚以琛笑意盈盈的捏了下我臉,低聲糾正我道:“首先,我們謀劃了這麼久,為的是讓你成功潛伏到鄒北城身邊去 ; 趁機查清鄒家、顧家甚至南宮世家暗中組建的黑暗勢力,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 而不是讓鄒北城跟你告白。“
“飯得一口一口吃 ; 路得一步一步走。”我不服氣,板著臉教育譚以琛道:“他得先跟我表白了 ; 我才能潛伏到他身邊去啊。”
譚以琛笑得無奈:“他今晚肯定會跟你表白的啊。”
我一驚,滿目詫異的看向譚以琛:“你……你早就猜到了?”
“這很好猜吧?”譚以琛依舊笑著:“鄒北城把南宮薰都給請來了,今兒個他要是再不下點兒猛料來挖你,那以後他還挖得動嗎?”
我更吃驚了:“你的意思說 ; 鄒北城跟我表白並非是出於真心,而是想動搖我,讓我下定決心離開譚慕龍?”
“孺子可教也。”譚以琛教書老先生一般的摸著我的頭。
末了 ; 他又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樣的補充道:“所以你知道了吧?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跟你表白才是真心的,不含任何雜質,沒有任何陰謀的,只有我愛你才是真的愛你,其他人都是別有用心。”
我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你真的沒有任何陰謀?”
“那當然。”譚以琛回答的坦然:“為夫對你的真心天地為證,日月可鑑!”
“太好了!”我猛的拍了下大腿:“既然你什麼也不圖那我們以後就不要每天都做了,我被你搞得天天睡眠不足,以後咱們一週只做兩天 ; 不要讓骯髒的肉體關係玷汙了我們純潔的愛情。”
譚以琛劍眉下壓,目光稍稍有些危險:“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 再說一遍。”
我不由的打了個寒戰,瞬間慫了。
“那……三天?”我縮著脖子問譚以琛。
譚以琛不說話 ; 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四天?”我咬著手指頭,滿心悲憤。
譚以琛還是不說話,但他的表情告訴我 ; 他對這個數字相當不滿。
我狠了狠心,如斷腕的壯士一般視死如歸道:“五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
“好啊。”出人意料的是,譚以琛居然答應了:“一週做五天 ; 一百二十個小時 ; 一秒鐘都不能給我少。”
等等……他是不是理解錯什麼了?我的意思是一週裡有五天可以在睡前上做一下愛,不是一連做五天啊!
這泰迪精嗎?不帶喘氣兒的哦!
“我錯了。”我終於意識到有生之前我是不可能說得過譚以琛的了 ; 於是識相的舉手投了降:“你還是懲罰我吧。”
譚以琛的臉終於板不下去了,狹長的眸子重新彎成了月牙:“罰肯定是要罰的,不過今天就算了 ; 這都快四點了 ; 我先去洗澡 ; 你睡吧,不用等我,有事我們明天再說。”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目送譚以琛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 ;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 我伴隨著這水聲逐漸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 ; 譚以琛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 他把床頭燈關上 ; 動作輕盈的上了床,然後伸手把我拽到了懷裡。
我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摟住了譚以琛的脖子,靠在他胸口睡著了。
半睡半醒中,我聽到譚以琛笑著打趣我:“怎麼跟個小貓兒一樣?”
貌似什麼時候,也有人這麼說過我,他長著一雙如溪水般清澈的眼睛 ; 他溫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