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欣道:“你是說。他跟爺爺的恩人有關?”
唐小山瞧她似乎仍未明白真相,大概是早出晚歸,連事情發展都忘了問,便道:“你爺爺找的不是恩人,而是盜走寶劍之人。”
李欣欣怔愣:“冷嘯秋與盜劍有關?”
唐小山道:“恐怕是了,你可曾見過他最近抓著一把黑色柺杖?任何時刻。
”
李欣欣回憶當初,仍自迷惑:“似有似無,當時夜色甚黑,且眾人縱使拿劍,也得以黑布包裹起來,以免反光讓敵人發現。”
唐小山忽有所思,道:“冷嘯秋慣用分水刺,當時他是用分水刺,抑或其他兵刃?雙手跟單手甚容易區別。”
李欣欣喃喃道,“似乎是使劍……他得留一手指揮,而且偷襲不便用顯眼兵刃吧!〃
唐小山道:“看來他真的脫不了干係了……”
李欣欣急道,“他會是盜用寶劍之人?”
唐小山不願說的太明白,免得傷害兩人交情,淡聲笑道:“未必如此,得等查清再說,李姑娘有空兒不妨帶我去見他,事情或許可水落石出。”
對於冷嘯秋可能殺害瞎子之嫌,由於事關奇%^書*(網!&*收集整理重大,他更不便隨意說出。
李欣欣道:“暗殺已成局,他可能暫時避開一陣,我未必能找到他……”
苗多財道:“那個小胖子呢?他該較容易找吧?”
李欣欣道:“他和玲嘯秋交情不錯,說不定已雙雙離開了……一切事等躲過這陣風潮再說吧!〃
唐小山但覺有理,便笑道:“多謝幫忙,我看你就呆到天亮再回大吉莊,免得三更半夜官兵又在四處搜人,惹來不必要麻煩。”
李欣欣感傷一嘆:“該謝的是我……”想及往昔種種,悲心又起。
於雙兒立即扶她回房,讓她休息,一切等天明再說。
累了一夜,三人便自找地方打坐。
直到天亮,風聲漸弱,唐小山始把李欣欣送回大吉莊。
李大師見及孫女回來,霎時愁容盡失,長問短詢昨夜去何處?害他整晚擔心。
李欣欣表示起了仇殺,四處官兵,難以回家,只好暫避唐小山住處。
唐小山並未否定,李大師聞言,再次謝過唐小山,他對孫女種種,依然不知。
不再操心之下,李大師再問及有關寶劍之事,唐小山只能回答正在查,稍有眉目,終也打發過去。
此後三天,李欣欣足未出戶,全心養傷。
外頭官兵亦因搜不著兇手,且並無告訴者,已漸漸淡化此事,剩下的該只是街頭傳言,說得精彩無比,但那不足以威脅到任何人。
第四天,李欣欣突然不告而別。
待唐小山黎明例行探拜李大師之際,已找不到她的蹤跡。
唐小山急道:“欣兒去了哪裡?”
李巧淡聲說道:“她回江南,大約一個月始返回。”
祖孫情深,頗有依情。
唐小山暗自苦笑:“她可交代過什麼?”
李巧道:“沒有,她只覺得玩膩了,想回去走走而已。”
唐小山道:“自己一個人?您不怕她……”
李巧道:“一夥人吧?她總說一夥人……”
唐小山道:“你沒見過是誰?”
李巧道:“偶爾見過,但此次沒見著,怎麼,她可能出事嗎?”瞧小山問得如此詳細,他不由憂心起來。
唐小山呃地乾笑,“沒事沒事,只是太突然,有些不習慣。”
李巧淡聲一笑,“原是如此,可嚇壞老朽。”
輕輕一嘆:“女大不中留,除了如此又能如何?在她爹孃病死後,拴住她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