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事會鄭重其事地宣佈考核全員透過的一瞬間,十九個金蛋感覺自己一下子又長高了三厘米,空氣新鮮極了。
騎術考核透過, 說他們鑽了空子,他們無所謂。
音樂考核透過, 全靠他們的實力, 誰敢質疑一句?!
至此, 十九個大金蛋對花寶更加的迷之信任。
「嗯哼。花大姐, 我認為咱們世界貿易課程在年前能考核透過。」eve驕傲地說著。
花寶淡淡地撇過去一個眼神。
一隻傻子。
syon自認為他是個理智妥帖的人,認真糾正道:「年前透過不太可能,時間太倉促,我認為咱們需要一年的時間來準備這個課程考核。姐,你覺得呢?」
花寶拿著世界貿易課程考核手冊撇嘴, 她不想跟這些蠢蛋說話。
終於等到老哥下班回來, 花寶利索地擦完嘴上的果汁, 哀嘆一聲, 滿臉憂愁地仰頭看著老哥。
「這是怎麼了?」申莽捏了捏著湊過來的粉撲撲的小臉蛋,好笑道。
花寶把世界貿易課程手冊從揹包裡抽出來,悲傷道:「要求那麼嚴苛,我畢不了業了。」
申莽被花寶「悲傷」的小表情逗的大笑出聲,「你這是什麼表情?」
花寶無辜:「悲傷呀。」
花寶跑到鏡子面前,對著鏡子還原了下剛才的表情,表情有點醜。
花寶對著鏡子又著重地修改了幾個微表情,「哥,這個怎麼樣?有沒有朦朧的悽美感。」
申莽忍笑,點頭,「挺美。」
花寶得意地拿著手機來幾次自動連拍,回頭翻看著照片自戀著。
到了晚上,花寶收拾妥當,躺在床上,剛閉眼半分鐘,突然想起,她還還沒解決世界貿易課程考核標準的事兒,頓時,小一點睡意都沒了。
花寶光著腳丫子,顛顛地闖到老哥臥室裡,撲騰著壓倒老哥的身上,哭唧唧地乾嚎著。
「哥,我要畢不了業了,我要給方女士丟臉了,我要對不起咱們偉大的祖國了。」
早就被折騰走睡意的申莽無奈的睜開眼睛,坐起身,把花寶提溜到一邊。
「巴赫學院招收的學員非富即貴,從小都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比你這個擦及格線飛的人不知強了多少倍,即使如此優秀,巴赫學院每年的畢業率也不足10。」
申莽說到這裡,揉了揉花寶的頭,淺笑道:「任何人都沒指著你能順利從巴赫學院畢業,方姨就指望把你塞在這裡能讓她少操幾年,你還愁什麼?」
花寶瞬間沒了壓力,她老爸說了,她來這裡是來玩的。這麼想著,她的自信飆升;「說實話,憑藉我的才華與智商,我是那10裡面的。」
申莽捂住她的眼睛:「你說什麼都對,現在,睡覺。」
花寶笑嘻嘻地把申莽的手從眼睛上扒拉下來,抱著他的胳膊閉上了眼睛。她的睡眠質量依舊好的讓人嫉妒,不足三分鐘就進入了深眠。
申莽輕笑著躺下來,聽著她的呼吸聲入睡,胳膊任由她緊緊地抱著。
公寓裡,lancy坐在床上,盯著老管家給他煲的湯,沒胃口。
花寶一身黑色衛衣地小跑過來,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可見她在外面玩的有多歡快。
花寶在馬場跟她大閨女玩雜技的時候,老紳士管家打電話過來,她一聽有大餐吃,毫不猶豫得扔下了她大閨女獨自來享福了。
老紳士管家看見精力旺盛的花寶,笑著把提前給她準備好的飯菜放在lancy飯桌上。
花寶衝著老紳士乖巧地笑了笑,不客氣地坐到lancy對面開吃,老紳士親自下廚做的飯十分合她的胃口,她一頓能吃下五碗米飯。
花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