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艾拉頭重重杵在餐桌上。
胳膊抽搐幾下,欲哭無淚的嘗試申請:“宿舍住就住了,學習小組千萬別讓她進啊。”
“帽子今早和我提過羅莎進組的事情,我同意。你這邊確定不同意,不後悔?”
問題似乎別有深意,艾拉心裡發毛,看向桌子對面的呂安如,問:“我幹嘛要後悔?”
呂安如插起最後一根烤香腸,放到艾拉餐碟裡,換來艾拉開心的咧嘴笑容。
下秒移開艾拉最愛吃的甜辣蘸醬,明知故問:“想沾嗎?”
艾拉老實巴交地回答:“當然,拿來,香腸不蘸醬,美味少一半。”
呂安如轉身抬手把盤子放到冰箱上方,將甜麵醬推向艾拉身邊,誘導:“嚐嚐甜麵醬吧,味道同樣很棒哦。”
艾拉非常抗拒地推遠,目光灼熱地盯住呂安如,嫵媚地k下,撒嬌:“安如如,你給我嘛。”
呂安如宛若巋然不動的泰山,不為美色所動,指指身後,無情地說:“想吃自己拿啊。”
艾拉努努雙唇,嬌嗔道:“你順手的事,你幫下人家嘛。”
修煉至純火法的人不單會改變瞳仁和頭髮眼色,嘴唇同樣會變得正紅撩人,所以很多男生選擇別的元素法術,不排除受不了這點的因素。
艾拉紅唇嬌豔似火,要讓個男人看到,估計早心猿意馬了。
呂安如照舊不為所動,重複剛剛的話:“自己拿啊,嫌麻煩可以蘸桌上現有的醬。”
艾拉瞟都沒瞟甜麵醬一眼,哼聲起身走到冰箱前,拿過甜辣醬。
回到位置,給香腸旋轉幾圈蘸滿周身,美美送入口中,故意發出很香的咀嚼聲饞呂安如。
呂安如放下叉子,平靜說道:“我收羅莎的道理很簡單,與你剛剛執著蘸甜辣醬同理。人如果對某件事有堅定的意志,會想方設法去做。不過小碟蘸醬,你都必須得到,別說他們強烈的報仇信念了。”
艾拉似懂非懂點點頭,嘴裡含糊不清地問:“所以呢?”
“所以,羅莎會變得很強,在格鬥社能立足的強。客家三兄弟把你錯認為施咒者並非欺軟怕硬,因為他們沒看到小紅靈體狀態投到羅莎身上。我估計小紅在研究如何能控制羅莎完成很多高難度的訓練,可以長久在格鬥社立足下去,留在寧光的身邊。”
“嗯嗯,那晚我只看到紅光,你說有火焰標誌,我都沒看到呢,估計他們同樣沒。”艾拉右手握拳砸向左手手心,感嘆道:“你昨晚還推翻我的懷疑,我就說羅莎在忽悠咱們吧。”
呂安如搖頭否決:“沒有,羅莎比較單純,小紅心思多些。不信你可以觀察,羅莎在清醒時間的行為舉止。”
“好吧,只要不拖學習小組後腿,謹遵組長命令。”
艾拉前腳同意完,後腳見呂安如雙手合十,虔誠地朝窗外天空拜拜。
“你在拜什麼?”在艾拉印象裡,呂安如偏向於唯物主義。
呂安如沉聲回答:“希望好運關照,李子並非小心眼者吧。”
好運、李子、小心眼,三個毫不相干的片語合在一起,艾拉陷入琢磨。
晚上在校園論壇看到一篇熱搜文章,搞懂呂安如為何憂慮。
中b治癒社李子實名舉報呂安如包庇偷窺者
其中李子握手身份證,講述他跟隨逃跑偷窺者,發現呂安如為同夥的經過。
敢實名舉報的人通常掌握確鑿的證據,果不其然,在影片下方附有兩段監控影片。
第一段,帽子和小紅在廁所偷吃東西。影片的誤導性很強,知道的人明白他們在填飽肚子,初看的人總能看成鬼鬼祟祟。
第二段,圖書館後方,完整錄下帽子破窗而逃,呂安如追在後面,抓住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