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跟我來個一刀兩斷嗎?我給你說,休想!”沉默了一下接著道:“你等著,我馬上過去。”臨掛電話又狐媚道:“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收拾我?老子他媽的收拾你還差不多。原小生氣憤難平,狠狠地道。自從第一次跟付穎發生關係後,就養成了被動挨打的習慣,每一次都是被迫接受,非但找不到一點快感,還讓心裡產生了陰影,好像是被強x了一樣。這大概也是對付穎越來越反感的原因之一。
既然躲是已經躲不過了,與其這樣被動挨打,還不如主動出擊,起碼能落個痛快。
盤算定後,原小生先洗了個澡,穿了睡衣,將電話、手機全部掐斷,又在茶几上擺了兩瓶上好的汾酒,專候付穎送上門來。
十分鐘後,付穎款款而來,見原小生一身睡衣,臉上就出現了一抹驚異的神色,呆在那裡看著原小生半天才指著原小生的下面撐起的小雨傘哈哈笑了起來,半天才止住了問道:“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原小生嘴角上翹了一下,壞笑道:“你不是要收拾我嗎。我看還是讓我先收拾你吧。”說著一把將付穎攬入懷中,同時手順著衣襟鑽了進去,扯開胸器,重重地捏住了柔軟的饅頭。
這個大膽的舉動,顯然讓付穎始料未及,不過兩個人已經不止一次在一起了,付穎除了意外之外,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羞色,軟軟地靠在原小生的身上嬌媚問道:“是不是這幾天我沒來,有些憋不住了?”說著便伸手握住了原小生翹起來的下面。
這純粹是屁話,原小生在條山待了一年多,付穎也沒有去過去幾次,還不是照樣熬過來了。
原小生將付穎從身上推開了,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兩瓶酒道:“總是草草了事,今天就添點興致吧。”
付穎莞爾一笑道:“樂意奉陪!”見茶几上擺的汾酒,又有些不悅之色道:“哪兒有用白酒添興致的。別人都是紅酒,最差也是啤酒,你倒好,直接上白酒,不把人灌醉了才怪。”
原小生嘿嘿笑道:“把你灌醉了,我正好施虐。”
付穎有些不適應了,看著原小生道:“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還真的要虐我啊。你打算怎麼虐?”又不無擔心道:“一會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前面後面都行,用嘴也可以,但是不能把我弄的傷痕累累。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原小生壞笑道:“那就要我的興致了,興致來了,鬼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兒來,你提前有個思想準備。要不然,現在就走,免得一會受不了。”
付穎卻不甘示弱,嗤笑一聲道:“走?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看我是哪種臨陣脫逃的人嗎?”隨即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問道:“你跟南素琴是不是也這樣玩過?”
這個時候提起南素琴無疑是非常掃興的事情,原小生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道:“我看你還是走吧。”
付穎又軟了下來,手伸進原小生的衣服裡,將睡衣掀開了,在胸口親吻一下道:“我也就隨便問問,看把你急赤白臉的樣子,就知道你心裡還裝著她。我要是計較的話,就不會來了,你以為我這是為人民服務啊。”說著話,擁著原小生坐在了沙發裡。
開了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開了。付穎從鄉鎮長一路走到現在的市委宣傳部副部長,也是酒精裡泡出來的,兩個人幹掉了一瓶半,才有了些暈暈乎乎的意思。
付穎便主動鑽進原小生的睡衣裡,將那話兒含在了口中,衣服一件件從身上滑落,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肌膚。
“這樣可以嗎?”廝摸了一會,付穎依然含著抬眼看著原小生問道。
“嗯,嗯,嗯……”原小生沒有試過這種感覺,只在電視裡見過,剛開始有些不太適應,總覺得被付穎的牙硌得難受,卻是欲罷不能。
付穎繼續,卻翻出了花樣,舌尖變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