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老鴇怕人死了虧本便養了兩天,昨晚把他丟給了有特殊愛好的客人。
蘇照雪偷偷潛入這裡,找到了後院,看到蘇世輝和謝吉站在一個屋外。見四下沒有人用石子彈到他們的穴道打暈,把他們拖到了旁邊放好。然後從門縫裡向裡面看去,就見裡面的人被折磨得渾身是傷。
瞧裡面的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蘇照雪一點愧疚也沒有,若是他不先下手給這些人點教訓,只怕自己的下場比他們還慘。這三個沒有一個好東西。京中盛傳大皇子的三公子宋秉瑞喜好幼童,他的一個私宅裡全部住的是些不滿十歲的小孩子,不過,也有人說是大皇子喜歡幼童,是他幫大皇子養的。
而長遠伯的嫡長孫曾經看中過一個落魄的秀才,把人家強搶了,秀才不從當街自殺。因秀才無權無勢,屍首被一張草蓆捲了給扔到了亂墳崗。
蘇照雪推開門用同樣的手法把他打暈。當初怎麼把他們從樓外樓偷出來的,就如法炮製怎麼從這裡把他們偷走。把他們搬到後門的馬車上,再喂他們一人一顆令人昏睡的小藥丸。
蘇照雪早就踩好了點,離這相公倌不遠的衚衕有一家房子是空著的,聽說主人家發達了在京城北面又買了宅子,準備這裡給賣掉。他就把三人給搬到了內室的木榻上,給他們蓋上了被子,留了些銀子放在桌子上離開了。
這三人身份顯赫,把他們放回去後,為了家族和自己的臉面定然不會說出自己的遭遇,反而會盡力的平息此事。這就是蘇照雪有恃無恐的原因。
“世子,您讓人盯的相公倌有情況了。”範長空剛剛得到了訊息,立即找北安王世子尚玄烈彙報。
“哦,怎麼了,他們被人找到了?”尚玄烈從書桌後面抬起頭,漫不經心道。
“不是,是那位蘇照雪公子把人又給偷出去了。”範長空道,“監視他的暗影十二來訊息說,他一大早易容到了京城一家酒樓裡用飯,可能聽到了他綁人的事怕東窗事發。匆匆忙忙的往京城外離去,誰知道走到半道又轉向那家相公倌,天黑了後把人給偷了出來,就近放在一家空宅子裡。”
尚玄烈手指敲擊著桌子,沉思片刻,道:“從他敢把繼兄給賣了來看,此人就不是膽小的。他這次把人放了,怕是想平息此事。只要那三人一找到,他們定會想法設法把這事給抹平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小子怕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把皇孫給賣了。”
“老夫也是這麼想的。”範長空撫著鬍鬚,嘆道:“此子膽大包天且有計謀,知道自己賣的人是皇孫,竟然一點慌亂都沒有,還能想出彌補之法。世子,蘇照雪無親族,與自己的孃親關係並不親近,人有勇有謀還不畏皇權,您看要不要招攬他。”
“再觀察一段時間,我們冒然去招攬只怕引他懷疑。”尚玄烈道。
“話雖如此,世子可與他先結識。”範長空道。
尚玄烈想了會道:“那就請先生安排一番。”
第9章 種馬帝
蘇照雪把三公子宋秉瑞他們安排之後,便在附近找了個地兒貓了一夜,順便監視他們。第二天,只見謝吉拿著銀子買了幾件長袍三人換上之後,謝吉與蘇世輝扶著宋秉瑞租了輛馬車往東城方向去了。他沒有跟上去,直接往京城外去,準備回蘇園。
跟來的時候一樣,也是搭著去三元村送貨的馬車。車伕是三元村的村民,五十來歲的老漢,平時在山上打些野味山貨給京城裡的酒樓裡送去。蘇照雪見他面熟,想來是在三元村裡見過的,只是不知道名字。
這個老漢一聽蘇照雪說是去三元村裡尋親戚,便得了勁,仔細的尋問了一番。蘇照雪直說是去蘇園找那裡的管事李福生。李福生在三元村住了有十年了,老漢也認識,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