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來了住哪?”我想起來,問。
“陸家豪以前的一個單身宿舍。”司武說。
我知道那個地方,我去住過,很陰的房子,現在這天氣,大概會很冷吧。
“住飯店吧。”花自棄對司晨說:“大過年的,住飯店也方便些,費用就給公司報吧。”
司晨搖頭:“我們的工資已經很高了,如果不是。。。。。。還是不要麻煩的好。再說現在老家沒人了,我也想把媽媽接到這裡來,常住的話,住飯店花費太大了。”
我說:“我還有一間房,我父親給我的。過會我們一起去看房,如果可以的話,讓你媽先住著,我也不等那房子用。當給你們的職工宿舍吧。”
陳規搖頭失笑:“我聽說陸家豪的車也是你給的,存在,你明明向我們出身差不多的苦孩子,怎麼出手就和這些豪門公子小姐一樣,大方的嚇死人。我現在才相信有人天生就不食人間煙火的,不管有錢沒錢,就是不把錢當錢看。”
花自棄看了看他道:“廢話。要不然,你怎麼沒工作了就窩到這吃現成的。也不想為國家為社會做點事,天天囉哩叭嗦的,大探長,你再這樣下去,要報廢了。”
陳規道:“你做你的事,我也會做好我的份內事,ok!”
花自棄不理他,對我說:“我們一起去看房子吧。天天悶在家也好厭煩的。”
那房產轉讓的東東好像讓向東拿走了去搞法律手續了。花自棄打電話問了地址。然後對司家兄弟說:“開鎖麻煩不,要容易,我們不去拿鑰匙了。”
二個人一致表示不麻煩。暈,個個懶得抽筋。
。ooxx。
下了車,不得不說巢湖的市鎮建設,真是混亂,都多少時間了,還在拆拆建建。好在我方位感極佳,要不然出去半年回來還真不認路了。
幾個人正在找樓號,我問花自棄:“是哪幢,這裡我一年前來過。”
花自棄報了個地址,我皺了眉,“不會這麼巧吧,是我的那個好哭的女學生如雪的家。她家把房子賣掉了嗎?”
我領著眾人到了目的地。然後司晨從口袋取了一根尖頭帶些彎度的鋼針,我和花自棄都很認真的跟在他後面學手藝,只是三二下,門就開了。。。。。。
進去了,大廳裡還是老樣子。俗麗的奢華。傢俱和電器都在,連一些小的擺設品都在。
我推了廚房,裡面還像是剛剛用過的一樣。什麼都有。
拉開一個抽屜,那些雜七雜八的小東西,一樣一樣,都在原位。
根本不像是有人搬過家的樣子。
不會是地址搞錯了吧。我和花自棄相互狐疑地看了一眼,連花自棄這麼有自信的人都打電話重問了一次。向東肯定的回答,沒錯,就是這裡。房子三年前就在夏之麗的名下,現在變更給我,中間沒有別人的名字。
那,如雪他們一家子是怎麼回事?!這不會又是夏之麗的陰謀吧。
我們推門進了房間。開啟衣櫃,就覺得鬆了口氣。衣服都搬空了。至少,這家人還是搬了東西去。
房子看起來不錯,我們也放心了。我對司晨說:“你媽媽愛住多久都成。屋子裡的東西都隨便你們處理。這屋子我也沒別的用處。”對於司晨在那個雪地裡捨命相救的事,我一直心存感激。雖然平時我不喜歡掛在嘴上說,有機會的時候就想報答他。我不知道他一個月拿多少錢,但我知道再多的錢都不能和他的命相提並論。
司晨低低地答一聲:“謝謝小姐。”
司武快活的走出去,邊吹著口哨,道:“哥,這間給我吧,陽光不錯。”
司晨道:“給媽住吧。”我們走了出去,又進了另一間房,這間小一點,是如雪的房間,我看到桌上如雪的照片還在。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