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別夠本事,只有他能隨便搞個花樣令我這樣失控。
我還從未有過被人綁成這樣。
愛情,難道賦予了他這種權利了嗎?
原來,什麼東西走了,就要果斷地走……
我戀戀不捨地回顧,只能讓冷唯別更痛,痛到,他那種冷靜的大男人都失控!
慢刀割肉痛!我想,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我安靜下來,繼續睡。
。ooxx。
冷唯別終於回來了,他解開我的手銬,看我的臉色。
我一聲不吭,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人,從頭到尾好像他這人不存在似的。
我上衛生間……如常洗漱……回來……躺在那邊繼續睡……
“在在,我們去吃飯,我帶了外賣。”冷唯別說。
我沒睜眼,也沒出聲,冷唯別,現在就是空氣!
無論他怎麼樣,我宣佈,他,不存在了!不吃不喝不動,我是一個小小的木頭人。
小時候,媽媽經常和我玩這個遊戲,她大概覺得我煩吧,經常玩木頭人的遊戲,“不許動來不許笑,看誰是個木頭人。”然後,她走開做自己的事了,經常幾小時幾小時的把我,這個小小的木頭人放在一邊,不理不睬。有時,我裝木頭人會裝到真睡著。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我七歲……那天是冬天,媽媽給我放了熱水泡腳,然後有人打電話過來,估計是爸爸的風流事吧。媽媽對我說:“我們來玩木頭人的遊戲吧,我馬上就回來。”
然後,我一直不動……不動……不動……水慢慢的冷了……好冰啊,我忍著忍著,好想哭,然後,因為太小了,我居然能睡著了,要不就是給凍昏迷了,我不知道是哪種,半夜,媽媽回來,聽說我的腳青到大腿……全凍得冰冰的。
可是,只要是媽媽和我做遊戲,再冷,我也願意。
我對媽媽的愛表現得很淺,但心裡卻是很深的。
但從小就一直一直地被無視,因為媽媽總有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