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一隻進口的礦泉水。他要替我開啟,我,拒絕了,
駕車的時候,請珍惜生命,我的,他的,和別人的
他很會獻殷勤,為什麼不獻給他孩子的母親?
和我的父親一樣,他們只熱衷於將一個個鮮活的少女變成嫵媚的少婦,而那些不幸被製造出的嬰兒,實在是多餘且掃興的。
如果,我,真是一位暴力分子,也許,我會用這車上的任何一個能攻擊的物體去攻擊這個男人,
可惜,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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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站了,並不是什麼音樂場所,而是一家法式餐廳,
他看著我,觀察我的反應,
我不動聲色,餐廳更好,更適合我將要辦的事。
卡薩布蘭卡是這間餐廳的名字,也是一部老電影的名字,或許老闆非常羨慕那種混合著危險的異國情調的浪漫愛情,也或許老闆是英格麗&8226;褒曼的影迷。
我冷冷一笑,跟著他的步子,慢慢地走進去……
這裡有點幽暗,大概是模擬法式的優雅不到位吧,我總覺得這裡有點陰森森的,過高的吧檯側,淪陷在高大的三角鋼琴後的那名彈琴的女孩子,白裙、長髮、極瘦,真的很象幽靈。
曲子也是那種幽怨而輕飄的,沒有生命力的虛無……
侍者領著我們來到大概是中部的一個位置,比較顯眼。不象靠牆的臺子,有綠色植物掩映著,有點自成一格的感覺。
他實在是很細心,在這樣的位置,覺得比較正大光明吧,容易消除戒心。
他為我拉開座位,剛落座,就有water遞上選單:“葉先生,今天想要點些什麼?”
他遞給我,我低下頭,快速掃了一下選單,搖頭,對於西餐,我很無力,除了甜點,就沒什麼能入我的胃了,
我,有一個很傳統的胃,對於西餐,向來牴觸的緊。
他大概以為我不會點餐吧,也不難為我,對water道:“焗蝸牛、黑松露濃湯,主菜要一客紅酒牛扒,甜品是拿破崙千層酥,外加一杯卡布奇諾。”
他合上選單交給water,“開胃酒要茴香,葡萄酒要波爾多幹紅,嗯,蘋果白蘭地要加冰。對了,要同樣的兩份。”
我微微皺眉,他注意到了,笑著說:“這家餐廳的焗蝸牛和紅酒牛扒還不錯,試試看。”
在前菜送來前,我腰背挺直的坐在椅子上,把餐巾開啟,往內摺三分之一,讓三分之二平鋪在腿上,蓋住膝蓋以上的雙腿部分。
好機械的事兒,不過,這卻是我對於西餐唯一喜歡的地方。
先上來兩杯開胃酒,然後依次是頭盤、湯、主菜。
他用手託著高腳杯輕輕晃動手腕,觀察葡萄酒的掛壁程度,等酒味與空氣充分融合後,輕輕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對我說:“你嚐嚐看,味道還不錯。”
我左手拿叉,叉在牛扒邊配的蔬菜上,右手用餐刀順著叉子的邊慢慢地切了一小塊優雅的送入口中,然後應景的舉起杯,喝了一口。
他笑了,切了一點牛扒,也喝了一口酒,淡淡地道:“波爾多幹紅配牛扒剛剛好,就是酒味淡了點,西餐裡只有白蘭地、威士忌才算有些酒味。”
這些無聊的東西有什麼意思呢,他,畢竟還不是真正的高雅,那種半路出家的浮華,只要冷眼,就能看得出。
天生的高雅!哈,我想起我的父親,他擁有天生高雅的外表與風度,舉止優雅,談吐風流,見識卓越,但是,同時,我覺得他擁有世上最卑微的靈魂。
搖搖頭,把他拋開,
然後,我看到了……
冷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