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到天亮,一直處在非常淺的睡眠中,她這麼的捨不得,他怎麼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跟不是親老公似的。
當早上天還灰濛濛的,艾可洗漱完畢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昨夜沒睡好留下的黑眼圈時,嘴巴撅起來的能掛一個綠茶瓶子了,怨恨地看著紀典修,怎麼昨晚到現在,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她是路邊撿來的小媳婦一樣沒有地位。
至少感覺在他心裡是沒有的。
一個大枕頭打過去,“豬!起床!”
“不要……”紀典修懶懶地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經過一番暴力虐待,紀典修的手臂負傷了,有幾塊都被摳出血了……
早餐艾可沒心思吃,委屈,雖然揍了他這個遲鈍的傢伙,可是還是委屈。
“到時間了,送你去機場。”紀典修從餐桌起身。
艾可站在門口,整裝待發,摸了摸頭,“你胳膊……沒事吧?”
“有點疼。”紀典修說,然後看到她更自責了,雙手捧住她的臉狠狠地揉捏了一會兒,“不過我樂意!”
提起她的行李箱,開啟後備箱把行李箱放進去,再回去門口把呆愣愣的站在那的艾可塞進去,出發去機場!
“我上飛機的時候瑩瑩可能還沒醒呢,才五點多,你幫我告訴她一聲我走了。”艾可叮囑紀典修。
“嗯!”
一個字回覆她。
馬上就要分開了,他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表現的不捨得?
最起碼要來個擁吻什麼的啊==
這一路又是鬱悶加糾結,可是**oss還是那麼無情,幫她提著行李箱進去,時間剛剛好,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就算做依依不捨的表現了麼?
然後……他就伸出大手推她腦門,把她給推向了登機口。
想哭……
因為一起出行的是好幾個同事,而且都認識來著,所以旅途不寂寞。
不是真能把人逼瘋的大事兒,一般艾可不會記在心上太久,到了法國一個上午,睡醒一覺起來,艾可就變得生龍活虎了。
不過怎麼企業培訓這麼特別嚴格,大家都在抱怨比高考還費力。
艾可沒高考過,拜那麼多人所賜。
但是這次,她是不是該發揮一下了?
也不知道她身體是不是藏著一個衝擊高考的小宇宙,如果藏著一個那就真是太好了。可以這次拿出來攻擊考試。
完全封閉式的教育,有一種上學的感覺。
不過星期六和星期日可以出去玩地說……
一天下來,完全瞭解了這次學習的流程,艾可輕鬆地撥出了一口氣,空出時間給艾寶的老師打了個電話,跟兒子聊幾句。
小傢伙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也不知道像誰。
然後!果斷的關機!
看他能怎麼辦?誰讓他在她出國前這一晚和早上表現的那麼冷淡!好像推走了一個麻煩似的!關機讓他找不到教訓是必須要的。
晚上法國培訓場所,一個大水池面前,艾可雙手在口袋裡摸了摸去,摸到一個硬幣,看著水池中間的雕像想,男人欠教訓的對不(⊙_⊙?)
晚上艾可成功地貌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夢境裡是一場田徑比賽。
裁判一吹口哨,一個雪白雪白肉呼呼的女兔子噴跑了出去,瞪著小紅眼睛回頭看另一個隊友,模模糊糊的是個身材很好的男人。
可是他怎麼那麼笨,連一隻女兔子都追不上。
哇,那個女兔子笑的好奸詐,無恥光明正大地在嘲笑後面那個跑的不快的男人,時不時地跑幾步就回頭對那個男的隊友朝下豎著大拇指。
(⊙o⊙)…夢裡的兔子好神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