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致兩死多傷’的新聞,就出現了各大網站的熱點版塊上。
近年來頻頻發生的暴力拆遷事件,本就是新聞輿論關注的熱點,更何況,發生這起嚴重刑事案件的地點還是一直處於多起事件風波的錦平!
在這條新聞中,記者鮮明地指出,這家地產企業是香港頗有名氣的華嘉集團。而根據對錦平市公安局負責調查此案件的一位副局長的採訪,已經其訊息的真實性。
眾多的回覆中,罵聲一片。這其中既有網民的憤怒,也有網路水軍的推波助瀾以及一些競爭對手的落井下石。
時刻留意網上新聞動向的何心月,輕輕挪動滑鼠,關掉了多個新聞網頁,然後靠在老闆椅內,疲憊地閉上了美眸。關係網失去了作用,又要面對著媒體的狂轟爛炸,此刻的她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種無力。
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從未遇到過的難題,而解開這個難題的鑰匙,只在一個人手裡!她的丈夫已經出去一個多小時了,不知道和那個人談的怎麼樣,站起身,來到窗前,望著遠處幾乎與繁星匯成一片的燈火,何心月緊緊咬住了下唇。她不能就這麼認輸,只要能夠最大程度地消除事件對集團的影響,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一家很普通的酒吧裡,梁晨與林哲聰碰了下杯,各自喝了一大口啤酒。林哲聰的目光落在距離此處不遠的一個男人身上,輕笑道:“老同學,出來和我喝酒,還帶個保鏢?”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梁晨微微一笑答道:“我是差點死了一次的人,所以,就格外的怕死!”
“開個玩笑!”林哲聰嘿嘿一笑,伸出大姆指道:“老同學,你這個公安局長當的確實夠牛的。據說那個馮麗婭動用了很多關係,結果都在你這兒碰了壁!”
“哲聰!”雙眼凝視著這個和以往記憶中完全不同的老同學,梁晨臉上的笑容漸斂,開口問道:“你,是在利用我,對吧?”
“怎麼這麼說?”林哲聰掏出一支雪茄,沒有點燃,只是在鼻下輕輕嗅著。他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彷彿對梁晨的發問並沒有在意。
“那些攔車喊冤的拆遷戶家屬怎麼知道我那天會去開發區?今天來市公安局請求採訪的記者為什麼會如此快地得到伯爵夜總會被封的訊息?”梁晨微微向前俯了俯身體,眼中的光芒漸漸變得銳利:“老同學,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想做什麼?”
林哲聰將雪茄含在唇內,打火機啪地跳出了火苗,點燃之後深深吸了一口。噴出的煙霧之中響起了林哲聰飄忽的聲音:“我知道瞞不住你,實際上,我也沒打算瞞你,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
“是幫助,還是利用?”梁晨的語氣中顯露出幾分譏諷,晃動著手裡的酒杯犀利地反問道。
“如果你認為,我的這種行為傷害了你的感情,那麼我向你道歉!”林哲聰終於收起了笑容,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迎上樑晨質問的目光,一字一頓地道:“只要你幫我,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梁晨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的雙眼。仇恨,瘋狂,悲傷,絕望,無論是哪一種,都充滿著讓人心悸的力量!良久,梁晨收回了目光,長嘆了口氣道:“老同學,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林哲聰垂下眼瞼,口出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守著一個不是自己家的家,看著一個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養著一個不是自己兒子的兒子,何苦呢!何苦呢!但是,我能就這麼算了嗎?能嗎?”
林哲聰抬起來頭,臉上佈滿了猙獰,低低咆哮道:“他們當我是什麼?一個傀儡,一條狗,一個天字號大傻逼!表面看起來我比誰都風光,但在她們眼裡,我TM連堆狗屎都不如!”
“喝酒!”梁晨拿起酒杯,和對方放在桌上的杯子輕輕撞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拿起一旁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