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進行大換血……!”從書記的話裡,王珉揣摩出了幾分意思,於是試探著開口問道。
“換,當然要換!”胡文嶽向前俯了下身軀,語氣裡帶著幾分森然,向王珉道:“誰能破案,老子就用誰,站著茅坑不拉屎的,都給老子滾一邊涼快去!”
王珉連連點頭,在表達了一下堅決執行的態度之後,挾著包離開了省委書記的家。王珉走後,胡文嶽倚在沙發上,用手指輕彈著自己發亮的腦門。
兩隻柔軟的手從他身後伸出,落在他的太陽穴上,並輕輕地揉動著。胡文嶽不用回頭就知道,這雙手的主人一定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爸,別煩心了。本來頭髮就不多,再愁下去,遲早要變得寸草不生!”胡婧一邊給父親按揉著額頭,一邊以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啊,總和你爸沒大沒小!”書記夫人從臥室裡出來,嗔望著女兒說道。丈夫把談話的地點選在了客廳,她和女兒自覺地在臥室看電視。等客人走了,兩人才先後出來。
“婧婧啊,你與張恆最近怎麼樣了?”胡文嶽享受著女兒的按摩,微閉著雙眼問道。
“還那樣唄,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我覺得也挺好!”胡婧沒有所謂地回答道。她與丈夫自結婚起就貌合神離,丈夫包二奶,她養小白臉,各人自得其樂。
“唉!”書記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轉眼,女兒三十六了,結婚近十年,到現在也沒孩子。當初婚事是丈夫和她共同決定的,女兒無條件服從,現在日子過成這樣,她們夫妻倆責任當然是最大的。
胡文嶽暗歎了口氣,他之所以對女兒的嬌慣,也是源於對當初草率決定的一種補償心理。拍了拍女兒的手,示意女兒過來坐下,然後以認真地語氣道:“婧婧,如果感覺委屈,爸爸支援你離婚!”
“離什麼啊,都這樣了!”胡婧一甩紅色的波浪長髮,咯咯笑道:“老爸,你放心啦,我的生活沒你們想像的那麼糟糕!張恆每個月給我三十萬,家裡公司的股份也分了我百分之十,只要有錢,不談感情也無所謂!”
聽了女兒的話,胡文嶽皺了皺眉頭,正要開口再說,卻聽得手機響了起來。胡婧很是殷勤地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機,並交到了父親的手裡。
看了眼來電顯示,胡文嶽略一沉吟,然後接了起來,將手機放到耳邊,在幾秒鐘之後,他的臉色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憤怒,震驚,同時在省委書記的臉上出現,握緊了手機,卻是以極為平靜的語氣說道:“三天之內,查不出結果,你們,全給老子捲鋪蓋滾蛋……!”
七月二十日晚十點一刻,在滅門慘案發生後的兩小時二十分,錦平萬興開發區公安局長赤身裸體,離奇死於郊區別墅臥室的大床上!
而此時的梁晨正從齊雨柔家中走出,對於西婭提出的交易,他表示出了明確的拒絕。然而,西婭卻是帶著自信的笑容要求他回去考慮兩天。如果三天之內還是沒能改變主意,那麼她將把齊雨柔和海倫帶給另一個願意合作的買家。
回到縣公安局,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梁晨將手中的光碟放進了電腦光碟機,調出播放器,很快,在電腦上出現了一幕淫靡不堪的畫面。
強壯如黑猩猩一般的白人男子,赤著長滿黑毛的軀體,挺著如驢馬相仿的兇器,正對身下的赤裸女人進行著瘋狂的衝刺。被白人欺辱的對像是一名身形嬌小的東方女子,雙目無神地躺在桌子上,腳踝被白人男子的大手握住,兩條大腿被強迫分的大開,悲涼而無助地承受著野獸一般男人的蹂躪,隱隱約約,在兩人的結合之外不時地溢處絲絲血漬。
不多時,畫面一轉。一個漂亮的白人女子祼跪在地上,頸上戴著項圈,臀瓣內夾著毛葺葺的尾巴,像狗一樣被白人男子在房間內牽溜著。
“安羅那頭豬最大的愛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