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年事不輕,注意養好身子,不要動不動發火,傷了內腑,這不值得。”
“我怎麼能不氣?”此時,連一向火爆的君王火烈也不禁壓低了聲音幾分,伸出手,輕撫了女孩的臉龐。
“凱瑟琳,你越來越像你的母親了,真沒想到,那些從費隆頓帶來的什麼減肥的東西真的這麼有效,”接來了那遞來的參湯,火烈輕呷了一口,嘆道:“你的幾名兄長有你一半懂事和能幹,我也就放心了。”
火烈的語氣帶著幾分溫柔,而他面前的女人竟是當初被稱為暴力公主的凱瑟琳,那個當初看似怪物般的女孩,沒想到,瘦身下來時,竟也能長得如此嬌媚。
“父親,我願意為您前往前線,為父親分擔前線的壓力。”
“不行”說及這個問題時,火烈眉頭一皺,沉聲道:“我這一生無情,有過無數女人,但我唯一愛過的女人只有你母親一個,而你母親當年也是為我而死,只剩及你一個親生骨肉,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前往前線。而且打仗的事是男人的事,女孩子插什麼手”
“所謂的楓雪女皇希娜也不過一屆女流,她行,我又為什麼不行?”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來人,將公主帶下去所有人也都退下”
火烈轉過頭,任由侍女將一臉幽怨的凱瑟琳帶了下去,室內很快空無一人。
他望向自己的王座,微微闔目,輕撫自己滿是皺紋的臉龐,長嘆道。
“真希望自己能年輕三十歲。”
……
深夜裡,奔狼城外偷偷駛出了兩騎,其中一人正是披著夜行裝的凱瑟琳。
“公主殿下,這樣前往前線,陛下真的不會怪罪什麼?而且,穆罕默德元帥肯接受你的加入麼?”
“這個,我會盡量說服他的,怎麼說也是我的叔父,”凱瑟琳望著前方,眼眸黯然,“說來,這場仗的最初理由也是因我而起,總覺得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心裡總堵著什麼。”
隨後,她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女孩,“雷姬,為什麼,你這次肯幫我?”
“父親病死了,沒特意留這裡的必要了。說來,我並不真正屬於維蘇娜,我知道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裡,這次本想來向你道行的,怎麼說也是朋友一場,只是順便偷帶你出來。”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找算,先遊遊逛逛,哪怕這個世界再次混亂,”雷姬摘下鬥蓬,望了一眼草原的星空,“不知怎的,總忘不了某個影子,忍不住想去那裡看看。”
“呵,那就這裡告別了,祝你好運。希望終有一日我們還能再見。”
“再見,”
馬韁繩一扯,兩人漸漸拉扯開距離,分成兩道,越駛越遠。
……
暴風軍營中,奈法利安咬著一根青草,倚靠在城樓上,望著天上的星空,不知想著什麼。
特亞修不知從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兩瓶烈酒,將其一瓶輕輕拋向奈法利安。
奈法利安接住,眨了眨眼,剛想起身,卻被特亞修止住。
“繼續躺著吧,別那麼規矩。”
奈法利安點了點頭,開啟瓶蓋,重重地灌了一口,“好酒。”
特亞修笑了笑,“近來真的辛苦你了,有你在,我的負擔也輕了不少。說實在的,真慶幸你能回來幫我。不然,那麼一支奔狼軍,靠我一人再努力,也很難搞定。”
特亞修走了過去,與其碰了一杯,“既然我們這麼投緣,結為兄弟如何?”
這一聲兄弟不禁讓奈法利安嗆了一口,他抹了一嘴,沉聲道:“我哪有這個資格……”
特亞修揮了揮瓶子,“這不是資格不資格的問題,其實你有著不比任何人差的天賦,我不相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