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我儘量讓自己說的誠懇些,既然他不說話,只有我先開口了,我可不想這麼一直被他壓著。
“哦?是嗎?呵呵……”男子呵呵的笑著,似是很隨意,只是身子不退反近了,但他壓在我身上的重量明顯變輕了不少。
我也不搭他的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思考著他的身份,以及他此行的目的。
“姑娘如此盯著我,莫非是被我迷住了不成,如此良宵美景,若是就此浪費了,豈不可惜……”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一隻手移到我的腰間,而另一隻手則放在我的頸側。放在我腰間的手不安分的摩挲著,若是他真的要對我做什麼,也不會等這麼久吧。
“你有什麼目的直說吧”我依然一動不動,不是我不想,而是他看似隨意的動作卻將我卡的死死的,根本不留機會。
“姑娘性格真是多變呀,時而憂愁,時而爽利,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男子一邊說著,還一邊把臉湊近我的脖頸,慢慢的摩挲著,我極力的避開他,而他卻似不知一樣,反而湊得更近了。
“公子這話說的倒是好笑,公子特意過來,總不會就為了這個才闖入玉府的吧,我可不信。”我也不和他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說出心中的想法,只盼著能趕快擺脫他才好。
“我來這確實沒有什麼目的……”男子說到一半就停止了,因為已經有人來了。
他對來人似乎並不在意,依舊氣若悠閒的壓在我身上,蹭著我的臉,不時有溫熱擦過。
難道我真的猜錯了,我有一刻的失神,但情況已不允許我再想了,來人已經到了門口,我也急躁起來,如果讓人看到我們以這樣的姿勢躺在床上,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我轉過頭面向他,還未說話,就被他以唇堵住了口,我的話語硬是被他湮滅在了咽喉。他突然的舉動讓我震驚,我傻傻的楞在那裡,竟連反抗也忘記了
正當我開口想求他時,他竟然以唇封住了我的口,把我的話語硬是湮滅在了咽喉裡。我被他突然的舉動震住了,愣愣的呆在那裡,竟忘記了反抗,來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就離開了。
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時,那男子也離開了,耳邊只回蕩著他的話。他說,他叫玄,他說,我們見過的,他說,我們還會再見的,他還說,下次睡覺若還是穿成這樣,他就不客氣了。
之前,我認識一個人,一個為我撐傘的人,他也說自己叫玄,這是相同的嗎?
經過他這麼一鬧,我已毫無睡意,剛剛的事情縈繞腦海,揮散不去,就這樣想著想著,終於在天微亮時睡著了。
王府賀壽
早晨我是被玉笛給鬧醒的,她把我從床上鬧起來,我只來得及簡單的洗漱了下,就被她拉著往城東走去。問她是什麼事,他卻不說,最終在一家酒樓前停了下來。
“笛兒,你大清早的拉我來這,不會就為了請我吃飯吧?”我忍不住打趣道,這個小丫頭,絕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放棄睡懶覺的時間,要知道,平時就算玉簫站在她面前,她可是也會雷打不動的。
玉笛一聽,果然不樂意了,撇撇嘴,說道:“淺姐姐,我笛兒是那種人嘛,要想吃飯,我們玉家的廚師雖不能說是頂好的,但在玉都也是數一數二的。我來這當然是有重要的事啊!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笛兒一邊說,一邊大眼睛還不時的往下亂瞟。
“淺姐姐,你看,你看,快啊,快啊,他來了”笛兒手指著南邊街道,急切的喚著我。
順著她指引的方向,我看到正有一男子迎面而來。只見那男子身著月白長袍,腰繫暖玉,步履穩健,行色間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卻也不失儒雅瀟灑之性。這兩種氣韻搭在一起,自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吸引力。
是他,竟然是他,臨江河畔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