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你……啊!」下體被費因斯控住,陳僅受不住刺激,低撥出聲。
樓下,大李看著臉色灰敗的雪莉自樓上下來,也猜到她是跟老大鬧翻了,而且聽樓上說雪莉是從老大臥室裡出來的,而更詭異的是,這發生在那位費先生過來之後。
小建提前一步迎上去:「雪莉小姐,我們都在找你,不知道你在老大房裡,他跟客人有事情談,我送你回灑店吧。」
「客人?」雪莉呆呆道:「那個男人……」說著又像想起什麼似地住了口,最後竟意外配合地乖乖走出了別墅。
在一邊看熱鬧的小弟倚熟賣熟地跟大李八卦:「大李哥,那個費先生每次老大一有假就出現,之前還在泳池邊非禮老大哎,簡直是不要命的!可是他居然一直都沒有被老大趕出去哎,你說老大會不會是……男女通吃啊?哇靠,那也太勁爆了吧!不愧是老大。」
大李一個爆慄敲在他腦門上:「有空想這些,不如好好做事啊。」
小弟委屈地摸摸了頭:「噢。」
一分鐘後,一個人走回院子的大李自言自語道:「不會搞出什麼事吧,怎麼看那個費因斯都是危險人物……」
旅行
在紐約待足兩周,真的不是一般的提神,狀態復原,心情自然就好。前日去唐人街參加了大偉的中式婚禮,隨禮給了超大份紅包包,把老實巴交的大偉感動地熱淚盈眶。兄弟們難得有機會灌老大酒,他一縱容,就有點喝多了。
隔天要轉機去香港,驗收自己的投資成果‐‐上半年在將軍澳買了一層公寓。自己也沒機會過去住,最近兩個月請工人上門翻修了浴室,裝了按摩浴缸,還把原來的牆重新刷了一遍,也給了鑰匙讓家政公司的人定期上門通風和打掃。
陳僅一直以為費因斯說陪他回香港是說笑的,因為近期他的秘書官諾曼每次出現都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陳僅覺得作為上司怎麼都應該會有點奉獻犧牲的自覺吧,於素妥妥地將某人剔除在自己的行程外。
不過,有些人天生自大,沒有特殊情況,是絕對不肯輕易遂了別人願的,陳僅原本零負擔的香港之行,由於費老大的意外隨性被全盤打亂。
在背後五步開外的位置,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漸漸逼近他時,陳僅像有預感地猛一回頭,下一秒鐘,那人瀟灑地一抬手臂,直接將自己的行禮袋隨手放上了機艙行李架,然後朝他笑笑,厚顏無恥地在他右側的位子上落座。
陳僅想要現身說法:那種電影上常出現的因為搭同一班飛機同排座位而結緣什麼的狗血情節完全是鬼扯,根本就沒有這種巧合。
「你幹嘛跟來?」陳僅沒好氣地問。
「跟你一樣,去香港啊。」
「你不是要去維亞納麼?!」
對方從容地摘下茶色墨鏡看著他:「計劃改期了。」
呼氣呼氣,呼……告訴自己要冷靜再冷靜。
本來陳僅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先是藉口到香港辦理房屋過戶手續,再說房子要裝修,又很討厭酒店,來港暫時就吃住陳碩家,順便欣賞那個姓鄭的跳腳的樣子,多過癮!現在突然冒出這麼大個累贅,要他怎麼跟陳碩解釋?!
「你以為我請大假是去幹嘛?」
「不清楚,你都沒怎麼告訴我。」費因斯溫和地盯著他的黑眼睛。
「我想去新公寓做大掃除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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