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當然是極為振奮之事。。。
坐落於川藏邊境的某處大雪山,常年以來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由於此處天氣極為惡劣,向來不宜人畜生存,故此此處一直極為荒蕪。
哪知這一日此山深處的一個山谷之內,那極為厚實的白雪之下驀然一陣鬆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破雪而出一般。
待到近前仔細觀瞧,只見突然之間從那雪地裡鑽出一個雪人出來,那人身材矮小,顯然尚未成年,只是滿身白雪,直似一個雪人一樣。
此人一出得雪地,當即茫茫然四處觀看,只見此時自己正自處在一個綿延的山谷之內,不知哪裡才是出路。
那山谷四周,盡是滑不留足的懸崖峭壁,就是那飛鳥也極難逾越。
這人暗自說道:“此處想來是那雪山的山谷了,只是這山谷如此陡峭,好像有沒有其他出路可走,卻是讓我如何離開此處困境?
此人正是那慕容追憶,此時一番奮力之下,終於打通地穴,出得了困境。
追憶默不作聲,循著那山谷四處搜尋,期盼能在這谷內尋到一條出路。
哪知剛準備行走,只聽得前方有一男子的聲音呼喝道:“孽畜!敢爾!
那聲音低沉有力,震得整個山谷一陣迴響,顯然此人內力無比深厚。
追憶嚇了一跳,他心道如此絕境之地,怎地會有人在內?難不成是天賜一夥的嗎?
但是看看此地又毫無天賜的氣息,想來倒是自己可能過於擔心了。
但饒是如此,追憶也不敢過分造次。為了一探究竟之間,追憶躡手躡足,朝著那發出聲音的方向尋去。
剛轉出一個山坳,只見前方雪地中間站著一名男子,長得極為憨實普通,衣服也是極為樸實,好像是一個普通的村夫一般,沒有絲毫特異之處。
不過,那男子的處境卻是極為古怪,此時他肩上負者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左手挽著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另外還剩著一隻右手提著一柄血紅的長刀,遙遙盯著數丈外的一團物事。
追憶本就站在男子背後十數丈外之遠,而那男子所盯著的東西又極為細小,就算追憶運足目力仔細觀看,也只隱隱約約看見那雪地之中一點藍光,看似極為詭異。
而且那男子身上的小女孩和邊上的女子,明顯在眉目之間一團綠氣,此時已然氣息奄奄,昏死了過去。
這種情形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猜出這母女二人顯然已經中了劇毒,倘若不及時施救,定然會立即身遭不測。
追憶乃是俠義心腸,而且他也料定此人多半不是和天賜是一夥的,故此他縱身之下就待現身相助。
哪知那男子早就聽到背後追憶的腳步之聲,此時聽到追憶縱起身來,當下大喝一聲:“想來你就是那孽畜的主子了,來的正好!去死吧!
當即反手一刀,朝著追憶後來的方向劈去。
那一刀使得好不快速,而且那一刀劈下,隱隱然居然有風雷之勢,顯然此人功力極為深厚。
追憶沒料到由此變故,他當即嚇了一跳,好在易筋經和羅漢拳自然而然地做出反應,他右手虛晃一拳直擊那人小臂,然後一招寒離獨步,堪堪將這招刀法險之又險地避了開去。
那人“嗯”地一聲道:“好功夫!
待得他定睛細看之時,只見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孩遠遠站在數丈之外。那男子不禁大感詫異,心知此子武功怎地如此高明,居然可以在這間不容髮之際,將我這必殺一擊躲開?
他那裡知道,這招刀法,那人雖然有偷襲之嫌,但是其表現出來的實力卻更是讓追憶震撼不已。
老實說,追憶這幾年來,交往的使刀高手卻是不少,田伯光算一個,上官雲也算一個,胡逸之就是更加厲害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