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皇只是為了保全柳寰,所以墨君皇的出現,墨邪並不覺得不奇怪。肯為了一個女子這般做,那還不是喜歡又是什麼?
“無憂。”墨君皇冷冷轉過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柳寰,低聲道。“連你竟都如此認為?”
“啊?”墨無憂一時不明所以。
“澤蝶的意向,怕是連不懂事的小孩都看出來了。”墨邪含著笑淡淡道來。
是嗎?連不懂事的孩子都看出來了,那柳寰肯定也看出來了?她的表情還是那樣淡漠、冰冷,倒是因為不滿這個事麼?不知道為什麼,墨君皇的心中有些不安又開心,不安的是萬一她胡亂猜測的話如何是好,開心的是她竟會為他上心的麼?
忽而想到昨夜的吻,與那個吻傳來的某種凝神的溫度,令他又一次心如貓抓。
而此刻的澤蝶已是舞罷,恭敬跪禮,“臣女笨拙,恐是誤了皇上、皇后和各位的眼耳。”
“好!”莫寧王微微一笑,只一個字就給予了高度讚揚。
“這不僅跳得好,唱得也悅耳,是比宮中舞姬好上了許多。得以空了,多來宮裡走動,也好讓皇上與本宮再能欣賞到這精湛的歌舞。”皇后察言觀色,對著莫寧王盈盈一笑,莫寧王對柳柏的猜忌亦有,斷是不會讓他家的孩子與皇族有牽扯,既然澤蝶有心,那若是能促成這她與墨君皇的婚事,豈不是好事?“臣妾失言,還請皇上責罰。”
“皇后說的正合朕的心意。”莫寧王看了一眼墨君皇道。
“謝皇上皇后高贊,臣女何等幸福。臣女一定謹遵聖旨,將更好的歌舞展現出來。”澤蝶揚起小巧的下巴,看上去溫柔乖巧,她眨了一下眼,似若無意,“如今歌舞作罷,若是再有詩詞做伴,更加賞心悅目。柳寰姐姐才高八斗,如若能得柳寰姐姐助興,豈不更好?”
語畢,場內氣氛立刻變換,目光皆是落在了靜坐在人群中的柳寰身上。人人言話柳寰胸無半點墨,這才高八斗的比喻豈不是佔盡了諷刺。若說柳寰膽小怕事是假,那這草包的頭銜又怎會輕易被移除掉,那賦詩更是不可能的事。
澤澈滿眼鄙夷地看了一眼柳柏,心中盡是嫌棄,其他大臣家眷也都帶著一顆看笑話的心觀戰。
“柳寰姐姐肯麼?”見著這火漫漫散開,澤蝶怎可放棄這樣好的機會。
柳寰,這個傾國傾城的名頭搶盡了澤蝶的風采,以往她都不屑與柳寰一戰,畢竟她是個膽小怕事的草包。可那茗香樓的傳說已是人盡皆知,再者今日一見面更感覺到墨君皇對柳寰的特殊,她對墨君皇的情意早就生了根,任何人都不得與她爭奪!
墨君皇的眼眸一冷,修長的五指輕輕釦起,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澤蝶,她竟這樣為難柳寰?正要開口說話,卻見那淡若的佳人已是在眾人矚目之下緩緩起身,無比優雅地走向大殿,與澤蝶並肩而立。墨君皇腦袋一熱,又是一陣怒,柳寰那眼眸中的古靈精怪著實讓人猜不透是在想些什麼。
兩個女子同是美貌動人,但是氣質卻截然不同,說來澤蝶溫婉乖巧有楚楚可憐之態,而柳寰卻是多了高貴之氣,一瞥一笑皆帶著莫名的誘惑,令人無法移動雙目。
“想不到柳寰姐姐會這樣重視妹妹。”對於柳寰的接招,澤蝶微微一愣,卻也在片刻將其淡化,露出可愛的笑容低聲道。
“明明討厭得不行,還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那樣順口,可真是為難你了。”回敬一笑,柳寰很是優雅不失度量,口吻中卻有著不可抵抗的絕對。“你這些手段我並不在意,只是想告訴你,他,只有我可以欺負。”
雖然說她對墨君皇還有些小小的不滿,不過澤蝶想要用墨君皇當籌碼挑戰她,那絕對是錯誤。難道她天真的以為這樣的事情就可以打擊到柳寰,或者不敢應戰麼?墨君皇這個男人除了她可以欺負、調戲外,別的人想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