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有說過要教她唱歌嗎,而且他有說過要學她這首奇怪的歌嗎?不過這樣看來,他若不教,可就不像獨一無二的‘菜鳥’了嘛!“哼,教就教……”揚起下巴看著天空的黑色帷幕,墨君皇也自然放鬆下來,輕聲唱著。
“風聲蕭蕭,路漫漫兮;群峰傲立,雙身單影;揮劍輕舞,矗立聆聽;為你所在,為你所依……”唇角微揚,柳寰亦學著墨君皇的樣子仰望天空,清唱起來。
輕輕的聲線,不似哀傷的甜甜味道,讓人感覺到穿透到某種空靈之地。帶著某種魔力,讓人卸下了身上的所有面具與偽裝,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眯著雙眼享受著溫暖的陽光,飄蕩的白雲抒寫著那種他從未有過的自在與嚮往。
但是……
側過眼,看著那美麗的側臉,黑色的髮絲在風中柔柔飄蕩,散發著淡淡的水果香。為什麼,他的腦海中戶突然飄過一個小小的影像,她稚嫩的問他:你是不是很冷?這一路的坎坷,讓他遺忘了很多很多事,唯一無法忘卻的就是她的歌聲與容顏。
她說:如果覺得辛苦,覺得冷,就唱這首歌吧。
這首簡單的歌,伴隨著墨君皇走過了多少春秋,伴隨著墨君皇經歷了多少折磨,當墨君皇每每唱著這首歌,他會覺得慶幸,因為他終究還是活著的。
而今天唱這首歌,不僅僅是想念雙兒,還為歸於天國的母親,用這種方式與兩個尤為重要的人交流。墨君皇沒想過半途會殺出一個柳寰,更是沒想到,此刻的柳寰讓他感覺到心中不安。
“雙兒……”墨君皇不可置信的喃喃喚出,卻對上了柳寰不解的眼神。
“雙兒是誰,你的JQ麼?”柳寰隨意弄了一下額前的髮絲,問到。
JQ是什麼墨君皇不知,她果真像是活躍的小麻雀,嘰嘰喳喳個不停,所以他怎麼會奇怪的把這個兇巴巴的醜八怪拿去和心中溫柔可人的雙兒進行對比,真真是瘋了!
“與你無關。”淡漠的拒絕,墨君皇面向湖面,迎風沉默。
柳寰白了他一眼,也不做深問,與他一樣看向湖面,不由得懷念起二十一世紀來。一朝穿越,她也與那個熟悉的世界分開了好些日子,現在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也不知道那個世界的人們是否都還好?會不會不再有三聚氰胺了,不再有世界末日的說法,不再有打砸搶燒的低素質人群,或者不再有小日本的存在了?
“你有沒有思念過?”想著想著,卻聽見一旁的墨君皇發出淺淺的疑問。
側過眼,看著那英俊傲然的側臉,柳寰忽而覺得仿若正一點一點走入他的內心,白日裡那個豎起芒刺的刺蝟,此刻卻像受傷的小綿羊,那樣柔軟、淒涼。不用問,墨君皇這樣的冷魅男子夜半哼歌,定是因為不知如何排遣思念吧?
“我記得有人說過,天上的星星最亮的那顆就是你最想念的人,你在想他的同時,他也在想你。”柳寰揚著下巴道。
聞言,墨君皇詫異地抬起頭看著柳寰,喃喃道,“我想她的時候,也在想我?”
是嗎?那麼從未見過一面的母妃,此刻也在想他?
思維剛剛僵在這裡,身體內一陣躁動,仿若很多的蟲子甦醒一般,開始侵佔他的血管。忽然的疼痛,讓他的呼吸變得異常沉重,僅此一瞬,額上的冷汗便肆無忌憚地匯聚,悄無聲息的滑過他尖削的下巴。
該死……
心中暗罵一聲,墨君皇強忍著撕裂的痛,背對柳寰厲聲道,“別以為什麼都懂,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雖然已經習慣了墨君皇的冷漠,但這來得突然,讓柳寰一愣,眼神迅速淡然,“你很奇怪,為什麼總是想方設法把自己藏起來,明天會更好,明白?”
明天會更好……他何嘗不想明天會更好,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