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和住宿。
芳華和嘉輝那兩天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芳華想叫上張永、白芸等人一起去。她打電話一問,張永要上女朋友家去過節,趙玉玲和程浩有事來不了,只有白芸爽快地答應了。
芳華放下電話想:也好,反正我主要就是想約白芸出來,擴充套件擴充套件她的交際圈。讓她多認識幾個優質男士,看有沒有發展的機會。
至於,白芸如果真的也找個醫生,兩個醫生的日子會不會過得太緊張?芳華就來不及思考那麼多了。因為她的生活圈子也就是在醫院嘛,讓她給白芸介紹別的人物,她也沒辦法。
而且她認為,大部分生活中的問題,都不是無藥可醫的絕症。只要兩個人同心協力,總還是有辦法解決的。
正文 一百七十六、海闊請媒
一百七十六、海闊請媒
就在節前,嘉輝接到了海闊的電話。
原來他已經回國一週了,在老家煙臺休息了幾天後,就來北京看看有沒有發展的機會。他暫住在飯店裡,下一步計劃是買房買車,然後還是準備開一個網站或是軟體方面的公司。
海闊聽說嘉輝快要回四川了,就趕緊趁著節前約他出來聚一聚,並順便叫上芳華一起。於是,這天下午,芳華下班後就和嘉輝站在醫院大門口廣場邊,等海闊開車來接。
等待的時候,正趕上警衛連的三名糾察戰士在舉行降旗儀式。
平時,芳華很少這個時間出現在附近,所以她竟是頭一次注意到這一儀式。她不禁遠遠地觀望起來。
儀式很簡單。三名身材高大、個頭一樣的戰士,軍姿嚴整、表情肅穆地走到旗杆下。旗手緩緩拉著繩索,讓國旗冉冉落下。旁邊兩名護旗手舉手敬禮,目視國旗。
沒有軍樂聲,沒有口號聲,周圍的病患和醫護人員也沒有誰特意駐足觀看。
但芳華在來往的人群中,卻覺得自己和那邊的降旗儀式,似乎被某種紐帶聯絡成為了一個整體。周圍的人事,不過像是黑白默片中的快進鏡頭,成為了背景板。
當國旗徐徐下降,有一種情緒在芳華心中流淌。這情緒讓她靜默。
直到戰士們收好國旗,齊步離開,芳華才忽然覺得周圍的人又鮮活起來,有了色彩,有了聲音,有了生命。
她扭頭看向嘉輝,見到嘉輝正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在問“怎麼了?”。
芳華挽住嘉輝的胳膊,衝他笑了笑:“沒事兒對了,那個海闊怎麼還沒來?”
嘉輝向大門外望了望,沒見到目標,又回過頭來,撫慰地輕拍了下芳華的手,說道:“大概是堵車吧?”
“你不是說他要退休的嗎?怎麼不好好在煙臺養老,跑北京來瞎折騰什麼?”
嘉輝笑了笑:“他也是一時氣話罷了。哪有三十歲的人就退休的?三十歲啊,正是人生中大展拳腳的時候。何況他現在既然已經不為金錢操心了,自然就會有更高的追求了。”
芳華撇撇嘴:“我對這個可不看好。人家國外的男人有錢了,就去旅遊登山滑雪衝浪什麼的。中國男人的傳統是,有錢了就包*奶包三奶,三妻四妾才是他們的理想。”
嘉輝捏了捏芳華的鼻子說:“喂,別一竿子把一船人都打死了啊你說的那些,只是一些素質低的人罷了。”
芳華衝他皺一皺鼻子,做個鬼臉:“你是說你素質高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嘉輝也笑著說:“素質高不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呢,苦苦等了我四五年,就等著嫁給我嘞。”
芳華不依,伸手去掐嘉輝腰上的肉。只是嘉輝可沒長“愛的扶手”,掐得費勁,芳華氣得亂掐起來,嘴裡還嗔道:“你個壞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芳華掐人的力量並不大,嘉輝也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