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應了聲。也不問無痕為什麼要找這東西,分散開來,各人負責一片區域,仔細的搜尋了起來。
頓時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不過此時也沒人理會他們在做什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場中地兩人身上。功力越增,白色的霧氣就越濃,嫋嫋的竟然將魏玄成兩人都給遮住了。
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在場的鷹王已經將手抵在了魏玄成的背上。其他人並沒有插手,他們還要儲存下實力,這裡還不是明教地勢力範圍,隨時都可能有危險,況且有這兩個武功最高的人出手,如果還是不行的話。
那麼。即便其他人出手。結果也不會改變太多。
青衣地眼淚也不知道是否流乾了,只是通紅著眼睛,緊緊的盯著魏玄成兩人,生怕兩人突然撤手,然後一聲嘆息。無衣的手已經將一捧土給挖了出來,在手中握成了粉末。指甲**了手心,殷紅的血滴出。
他卻像是沒感覺到一般,到是引得幾個女子一陣心疼。對她們來說,邪神是生存在神話中的王子,而無衣卻是現實中的王子,神話中地雖然迷人,可是可望而不可及,最終只能是奢想,是鏡花水月。
可是現實不同。太大地可能了。
時間似是凝滯了一般。嘀嗒嘀嗒,不知道是水在滴落。還是血在滴落,反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左使的情況一絲也沒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頭髮和眉毛上都長出了冰塊了。
魏玄成兩人的臉色也越來越沉重,尤其是魏玄成。他的手直接貼在秦左使的背部,分明能感覺到一股冰寒地氣息在秦左使的體內盤旋,不停的想要凍結秦左使所有的經脈、器官,甚至大腦。
幸虧秦左使還沒有昏迷,盡力的運功配合著魏玄成傳匯入他體內的真氣圍堵著這些寒冰氣息,才暫時沒有被凍死,但情況不容樂觀啊!至少魏玄成是真的沒有多少辦法,之所以還沒放棄,完全是想緊緊心力而已。
“丁春秋。”這三個字狠狠的印在了他的腦海。
他也曾試圖將寒冰氣息引入自己地體內,然後依靠自己渾厚地真氣將這些氣息給驅逐出去,可是當他小心的引入了一股寒冰氣息之後,立馬就將這個打算給否定了,這些寒冰氣息中竟然還含著劇毒。
寒冰氣息和劇毒同時攻擊,在他分心之下,差點就沒將他地經脈也給凍結了。
失望,失望,還是失望!
連周圍的教眾都知道光明左使這次可能真的是要換人了,一個個輕嘆,心中悲傷莫名,秦左使雖然好面子、脾氣暴躁。可是在明教中,這個老頭子卻是最受人尊敬的一個,不為別的,就為他護短的個性。
後輩弟子犯了錯,他罵的是最狠的,罰的肯定的也是最重的,可是如果別人找上了門來,護犢子護的最狠的也肯定是這個老頭子。也許在他看來,這些後輩弟子都是他的兒孫吧!
“唉!”
魏玄成嘆息一聲,收回了手,他身後的鷹王也隨之撤手,面色卻相當的不好看,“教主,我,我……我爺爺,他……他……”青衣顫抖著嘴唇,看著魏玄成,帶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在魏玄成嘆息了那一聲,她就只剩了這一絲希望了。
看著這兩個近乎絕望的年輕人,魏玄成眼中閃過絲不忍,低沉道:“左使,大概過不了今天了。”聲音中多了許多悲傷。
他記起了在少年時,為了不讓別人謀害自己,這個老頭一刻不離的護衛在自己的身邊,用生命守護著他的安全,並且將自己父親留下的武功一種一種的交給自己,他明明都將這些武功刻在了心底,可是他硬是沒練。
哪怕其中的絕世武功,他也沒練過。對老頭的感恩,和對這老頭的操守的尊敬,即便是當了教主,魏玄成也將這個老頭尊敬有加。這老頭給了他原本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