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黎忍不住轉頭問已經喝的而爛醉的關悅:“關悅,這舞劍表演是正經的舞劍表演吧?”
關悅伸出手比了個ok的手勢:“包正經的!”
等這五名美男走上臺,全場的燈光忽然熄滅。
程嘉鈺和辛澈保持著距離,後腳跟著辛澈進緋月樓,全場熄燈。
“這什麼情況?怎麼我們一進來燈就熄了。”
程嘉鈺十分驚異。
辛澈和程嘉鈺保持著距離,還能聽到程嘉鈺呱噪的聲音,無奈扶額,感覺帶了只八哥出門。
而就在這時,一束白色的燈光從緋月樓的頂層投到舞臺上,像極了月光。
天空中有泡沫落下來,和下雪似的。
舞臺後面的鼓風機開始發力。
此時此刻,舞臺上的五位白衣美男就如同月下謫仙,俊美的一發不可收拾。
清冷悠揚的笛聲傳來,五人揮動手中的劍,劍法剛柔並濟,看起來不是野路子出身。
很顯然,臺下的觀眾已經看呆了,無人發出聲音,都在屏息凝神觀看錶演。
程嘉鈺在臺下嘖嘖稱奇,他湊到辛澈耳邊道:“本來以為只是表演耍一耍劍,沒想到觀著出手招數,基礎不錯呀,晉王妃這賺銀子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活該她賺錢。”
辛澈手掌摁到程嘉鈺頭上,嫌棄地將他推開。
他瞧著這五人手中的酒罈子,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五人身上的白色衣裳也有蹊蹺。
辛澈眯起眼睛,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他轉身就要走,卻被程嘉鈺拉住了:“世子,你怎麼不看了?”
“我是來找黎黎的,看這個做什麼?”
“你感興趣你接著看,我不會和關大當家說的。”
辛澈準備離開直接上七層找這座緋月樓現在的代理掌櫃,卻發現他身邊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
周圍的人都在認真看臺上的舞劍表演。
無奈之下,他只得一停在原地,一想到這裡聚了這麼多人,該不會黎黎也在看這個什麼破錶演吧?
辛澈的臉越來越黑。
舞臺上,舞劍的美男們已經提起了手中的酒罈子,大口大口的飲酒,酒水滴到他們月白色的衣袍上,沾溼了衣袍,貼在了他們的肌肉上。
舞臺上濃烈的酒香向周圍擴散,聞著醉人,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暗流湧動起來。
程嘉鈺此時還毫無壓力、沒心沒肺地點評道:“哦,我懂了,這是賣酒的。”
辛澈語氣沉沉,眼眸中噙著一絲冷:“你確定這是賣酒的?”
這些美男飲著酒,酒水從他們的嘴邊溢位,滴落到鎖骨上,被頭頂上的燈光這麼一照,反射出清亮的水光,瞧著讓人面紅心跳。
“這不純純擦邊麼?”
舞臺的正前方坐在最佳觀影席的江黎黎目瞪口呆地瞧著這舞劍表演,剛吐槽完這一句話,瞧見那些美男身上沾溼的衣裳,腦中記憶閃回,曾經……辛澈也把水弄灑到身上過,難道辛澈那時候也在擦邊?!
江黎黎眸色驚異。
原來大盛戰神的兵法三十六計中也會用上美人計呀。
江黎黎捧著臉,不禁低笑,這也太好玩了。
關悅聽到江黎黎忽然笑出聲,感覺脊背有些發涼,“想到什麼了?這麼好笑?”
江黎黎莞爾一笑:“這個我不能說,嘿嘿。”
耳力極好的辛澈突然往舞臺前邊的方向看過去,他剛剛怎麼似乎聽到了黎黎的聲音?
辛澈往舞臺前面的方向擠過去,“昭王府辦事。”
“麻煩讓一讓。”
辛澈前方的人本來還因為後面有人擠過來,還感到不耐煩,一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