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居善左右開弓狂扇慶寧帝,“每天那麼多逼事,時不時就對我甩臉子,稍有不慎就是砍頭警告,不把人當人了!”
“啪啪啪——”
清亮的耳光聲在宴會廳裡迴響,周居善的手快出殘影,一番忙活下來,慶寧帝的臉已經腫成豬頭。
慶寧帝心中所受的屈辱,遠大於被扇的痛苦,他竟然被一個太監給扇了耳刮子:“你這個狗奴才,你竟敢……”
“啪——”
周居善抬手又是一巴掌,望著自己已經打紅了的手掌,他站到一邊,給身後的武林高手們讓出位置。
慶寧帝讓他帶一隊武藝高強的武林高手護駕,他早就已經清點好了,把恨意最高的武林高手們給喊了進來。
“各位好漢,這狗皇帝現在就在你們面前。”
慶寧帝臉腫的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朝著面前這些反水的武林高手:“你們……不是來為武林盟主的兒子報仇的嗎?”
“辛家可是殺了武林盟主的兒子。”
——“看來你真的很自大。”
“不明白辛家在我們這些武林中人眼裡意味著什麼。”
為首的武林高手冷冷的看著慶寧帝:“我們武林人雖不摻和朝廷之事,但也是明事理的,知道大盛之所以平靜祥和,沒有外敵侵犯,是誰在守護。”
站在他身旁的女子,頭上戴著一朵白花:“我哥哥和我自小習武,他希望自己畢生所學能夠為保家衛國盡一分力,加入了辛家軍,跟隨昭王和世子一起南征北戰,我原以為這些將士們保衛疆土,會得到你的褒獎和尊重,卻不想你如此狹隘,背後插刀,圍剿辛家軍。”
而她之後又有一手握柳葉刀刀的男子站出來道:“朝廷官員貪汙修水渠的銀子導致老舊的河堤沒有加固,被洪水沖毀,我們村子都被水淹了,那些官兒全都自己逃跑了,是當時行軍路過我們縣的世子辛澈,帶領辛家軍救人救災,施粥發藥。”
“我弟弟被辛家軍所救,但救他的那名辛家軍卻死於力竭。從那天起,我弟便生出了一個念頭,要加入辛家軍繼承那名犧牲的辛家軍的遺志。”
說到這裡,男子握緊了手中的柳葉刀,紅了眼眶:“我弟弟透過重重選拔進入辛家軍,結果才在北境待了不到一個月,就死於那場圍剿。”
“專權獨斷,草菅人命。你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自作自受!”
……
不斷有人站出來訴說他們在辛家軍的而親朋好友所遭受的不幸。
而這些不幸的始作俑者慶寧帝只是不耐煩的皺著眉,面無表情的聽這些人哭訴。
這些底層人的故事他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心中只有一個疑惑,他的禁衛軍呢,總不可能都被殺了吧,這些武林高手才多少人?!
“動手吧。”
武林高手們將心中的怨恨一吐為快後,周居善和那名手握柳葉刀的武林高手對視一眼。
而一直在走神的慶寧帝聽到這話驚愕抬起頭,就見那名死了弟弟的男子,手持柳葉刀朝他走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朕有五萬禁軍在京城,你殺了我,你走不了的!”
慶寧帝緊張地握住了龍椅的把手,然而男子只是冷冷一笑:“現在就殺了你?”
“太便宜你了!”
說罷他指尖轉著柳葉刀,寒光一閃,往慶寧帝胯間扎去,直中要害!
他的命根子就這麼被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被斷了。
男人對人體構造已經很是熟悉,下手的程度不至於讓慶寧帝因此喪命。
慶寧帝慘叫連天,太后目睹全程,整個人幾欲發瘋:“兒子!哀家好不容易才生出來的兒子!”
江黎黎瞧著太后痛苦的模樣,嘴角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