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見。
樂芮連連喘息,幾乎岔了氣。
“老爺。”程七慌張,急忙上前攙扶。“我……可是我們能相信一個外人嗎?”想起了項陽,程七對他並無好印象。
似乎是用盡了餘力,樂芮緩緩點頭,然後一陣急喘,他雙手緊緊地握著程七的手,遞過來一張這書。
“將……這封信給……那兩個丫頭看,記住我的交代!”氣息漸弱,一旁的醫療儀器發出了緊急的嗶嗶響聲。
“老爺、老爺!”程七慌張的喊叫聲響徹了病房,傳至走道。
幾乎是同時,樂上弦和樂下弦跟著醫師和護士的腳步,急忙衝入病房內。
她們滯然的看著病床上的爺爺,與忙進忙出、做緊急急救的醫療人員。
但,一切彷彿太遲了。
死神告訴她們,她們將失去一位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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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芮的情況怎樣?”看著推門走進來的魯誡,項陽坐於寬大的沙發上,單手撐頜問。
“由醫院裡傳回來的訊息,情況似乎不怎麼樂觀。”魯誡走近回答,遞過來手中緊握的一份檔案。“還有,主人,樊 先生來了,在外頭等著。”
伸手接過檔案。“他來了。”項陽大悅,眉宇間的濃結頓掃。“請他進來呀!”他催促著魯誡。
魯誡神情顯出了困窘。“他、他說,要主人親自去幫他開門。”縮緊脖子,預期著主人會有的怒火。
“這小子,真是的,死性不改!”嗤哼了聲,項陽卻出其意外的站起身,親自走到門邊,拉開門。“還不進來,等著我將你踹進來嗎?”他對著書房外的人咆哮,嘴角卻扯著濃濃笑意。
出現在門口的男子,有著一張如刀深鐫的俊臉,剔飛的濃眉搭著單眼皮,微彎薄唇上泛著散漫笑意,束於頸後的黑直長髮,更顯出了他性格里的浪漫不羈。
樊 懶懶的揚起眼,睥睨著項陽。“你看過我幫你送來的大禮了嗎?”比著項陽手中的檔案,他可是為了這份檔案特地趕到臺灣來的。“光是這份資料,就值得你來幫我開門、倒茶,外加上賓禮遇。”越過項陽,他徑自往內走,絲毫無停下腳步等待屋主的意思。
看著背影,項陽莞爾一笑,單手推上門,視線回到那份檔案上。
“你這次的效率可真好。”翻動了數頁,他的笑紋卻頓失,精銳的眸光定在樊 身上。
他與樊 是多年來合作的夥伴,他們深知彼此的個性,一明一暗的絕佳組合建立了他們的企業版圖。
樊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這件事不簡單呀!”他先看向魯誡,目光又移回項陽臉上,臉色並不比他好看。
“主人,我去端茶。”知道主人要談要事,魯誡識趣的找了個藉口,退了出去。
魯誡離去後,樊 的視線調回項陽臉上。
“幾日前,你要我調查的那個人,原姓夏,後來改姓程,而且他居然還與山西的夏家有關。”樊 屁股還沒坐熱,就又站起身,連聲道。
誰不知,山西的夏家在中國的勢力,表面上是正派經營絲綢織品的商人,背地裡做的卻是盜賣中國國寶的勾當,而且其黑道勢力遍及全球,實在不可小覷。
“他是夏家的人?”單手撐頜,項陽聳肩一笑。“這事看來,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事情的牽連似乎越來越複雜了,由一開始紀家提出以“月缺”作為融資條件,而後加上令他心動的女雅賊——樂上弦,然後再扯上神秘的樂家,現在又多了勢力不容小膝的夏家,這背後隱藏的秘密似乎已呼之欲出了。
“之前的信中你跟我提過,寶物除了‘月缺’。外,還有個‘影無’,現在‘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