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於天地之間。那鬼金羊所說,不過也是賭一把,他為星君而來,也見過鬥姆元君重注不少星君,畢竟他非四宿大星神,於天界微不足道。
貓武館原想再衝去一頓爆打,但見局勢急轉而下,嘴上嘟嘟道:“快些放了郡主,我們便放你回去。”
鬼金羊嘻嘻道:“誰怕誰了,我還有一著未用。你這怪物,先給我退下去。”
貓武館聞言,倒也顧念郡主性命,忙退了下來。
狐女阿杏緊緊拿著繁弱弓,搭上亡歸箭,道:“快叫你那天鬼放了阿杏郡主,否則我一箭要了你命!”
鬼金羊道:“小姨子,莫要謀殺姐夫。我說了,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你們在我設下的天地之中,我雖然死了,你們也好不了那去。”
小青也悄按下狐女阿杏的搭弓之手,道:“你要怎樣?”
鬼金羊嘻嘻道:“小娘子,原想今日與你喜結良緣,那知如此,可恨那月老糟老頭。”又眼中血芒暗閃,道:“那尖頭鼠眼的說了,這天鬼確實煉來不易,如我孩子一般。只要他先放出天鬼,我便讓他們放了那黑胖女子。”
狐女阿杏道:“不行,得先放了郡主,那知你又耍什麼花樣。”
鬼金羊嘻嘻連連,道:“那我們便賭誰先死,是那黑胖女子先死還是我先死,如何。”
支七冷冷道:“好,就依你所言,若是暗藏手段,我便是拼了今生來世,也要殺上天去,把你拿來用盡萬般慘刑。”說罷把青蓮華目一招而回,那些天鬼頓時如脫了捆綁,嘰嘰亂叫,抬著阿杏郡主便要飛向鬼金羊。
狐女阿杏手又搭上弓身,道:“你果然要耍賴?”
鬼金羊忙叫道:“小娘子莫急,請看。”把手一揮,那些天鬼果然停了下來,便把阿杏郡主拋向支七。
支七應聲飛了上去,方接住阿杏郡主之身,那知空中的天屍鬼氣竟然一聚為箭,也貫胸射來,惡叫一聲,支七金身裂如網,傾頭便摔了下來。
那狐女阿杏怒叫,要箭出去,那知這金燦天地早已一變,又是原來的青丘國,早失了鬼金羊與那些天鬼的蹤跡,亡歸箭絲毫在弦上不動。這青丘國中只有那叫支七撞散的天屍鬼氣四處亂流。
而阿赤也頹倒一旁,周身傷口發黑腐爛直打呌嗦。小青忙過去,用清氣相護,過了半響,阿赤方才精神萎萎,道:“多謝主人,若再過半會,這毒氣進了心脈、九竅,怕是保不住了,快去看那郡馬郡主。”
狐女阿杏早撲了過去,但見支七已散了金身,一臉慘白,連連掐了人中,也不見醒,急得眼淚串串。而那阿杏郡主周身,幾無完膚,已惡臭重重。
貓武館在旁,直大叫道:“不是吧,這回連郡馬郡主都搭上了。我、我、我還是先看我自己有沒有中毒。”
小青瞪了貓武館一眼,現了元神,九道清氣在支七身上盤旋,只見有無數白氣在體中走動,卻是難以驅散。小青費了一柱香時間,也不見那天屍鬼氣淡下多少,急道:“唯有往女媧娘娘那次再走一趟了。”
此時自上面飛來一團蓮光,落下金光明頂佛母,連誦佛號,道:“我來遲了,尚好尚好。這毒氣我倒是能驅得。”
貓武館嘟嘟叫道:“佛母你早不先來下,要是來了,也不用打得這般兇險。”
金光明頂佛母大是不好意思,道:“方才靜坐之時,才記得準提佛母之言,急急趕來,那知還是慢了一步。”
狐女阿杏撲了過去,道:“這位菩薩,快些救我那支、我那主人。”
金光明頂佛母過去一望,道:“支兄無事,只是叫天屍鬼氣一時屏住周身經絡。而那郡主卻是不好,已入了元神。”
貓武館方又要說話,小青忙打斷道:“貓兄,你別多嘴,好讓佛母施法。”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