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哄她了,讓她哭,哭出來好,發洩完了就沒事了。
半個小時後,小可的情緒終於得到控制,不大哭了,就是不停抽泣。
戴軍少低頭看著她的小花臉,笑著說,“不哭了?”
小可嘟著嘴,幽怨的看著他,“我受傷了,你還笑?”
“戴軍哥,你不疼我了。”這話說得,幾委屈咯!
戴軍少好笑,她這是無理取鬧呢,要是不疼她,還能眼巴巴的趕過來給她洗臉洗腳洗身子洗屁股的?!
京城裡的爺們兒誰不知道,戴軍少和侯小爺一個德行,雖然荒唐不著邊,可行事極有原則。黃賭毒中最不喜沾的就是‘黃”沒一個女人入得他們的眼。有一次出去玩兒,下面的人為了討好戴軍少,挑了個絕色尤物給他玩兒,可叫人大跌眼鏡的是,那絕色尤物剛碰了戴軍少小指頭,就被他操起一個水晶菸灰缸砸過去,頓時毀容鳥。
從此以後沒人敢給戴軍少送女人,因為他們都知道,戴軍少瞧不上女人,即便你再漂亮再尤物,在他眼裡,就是泥裡的沙,土裡的草,濺著咧。人家太子爺看都不願看一眼!
可就是這眾人眼裡連女人都不願看一眼的太子爺,今兒個卻在這小小病房裡給女人洗衣做飯洗澡梳頭任勞任怨著咧。
要是讓外面巴結戴軍少的人知道了,還不嚇得掉下巴!
最要命的是,這女人還說人家戴軍少不疼她捏一一這矯情得,恨不得衝上去兩腳踹死她一一叫你不知足!叫你不知足!
小可見戴軍少不說話,癟嘴,又哭。眼淚就跟水龍頭的開關似的,說開就開,說關立馬就關。
“嗚嗚~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看我要死不活的動不了,而且脾氣不好,你就嫌棄我了……,嗚嗚嗚~”她這會兒是真的腦子疼,麻藥已經完全退了,腦子裡就像插了千萬跟銀針,陣陣刺疼弄得她連嘴唇都青了。
越說眼淚流得越快,整個哭得跟淚人似的!
她這模樣不是活生生的挖咱們戴軍少的心嘛!
戴軍少緊抿著唇,依舊不言一語。默默的又將小可抱緊幾分,兩具身子緊緊貼著,中間不留絲毫縫隙。小可的腦袋枕在戴軍少結實的胸膛,耳邊全是他砰然的心跳聲,感覺到他手臂的力道和無言的心疼關懷,小可的眼淚流得更兇!
漬漬,這嬌氣包。在原始社會那會兒,哪次不是生死一線?哪道傷口比腦門上的輕?在醫院,花煙大小姐給她療傷,看到的傷疤,哪個不是猙獰恐怖,深可露骨?背上一道傷,差點給她劈成兩半,那會兒的時候,她可是連聲都沒吭,硬是咬牙撐著逃了幾千裡的路。
漬漬~那會兒時候的她與現在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要是花煙大小姐在這兒,一定會不屑的嗤笑,“你們懂什麼,她那會兒莫說叫疼喊苦了,就是去死了也不會有人關心她。現在,不一樣撒,就是上廁所便秘不舒服的哼一聲,立馬就有人噓寒問暖的送便秘藥來”
一腔熱血闖江湖 第二百零三章 惡有惡報
小可醒來後,在監異城待了三天,戴軍少就要帶她回京城。
李長官也同意,在這兒他不太放心,回去好,家裡有老太太和大嫂子照顧著,他比較放心。
李長官給小可理了理衣服,摸著她微涼的小臉,眼裡滿是不捨,“家裡面只有你大伯母在,你爺爺和奶奶有事去了拉斯維加斯。我沒給兩個老人打電話,我怕他們知道了受不了,只給你大伯母說了。放心吧,回去後,你大伯母會好好照顧你的。”語氣頓了頓,又說,“不回家也行,反正你戴軍也會照顧你。”
說了兩句,又去給她攏了攏身上的軍大衣,“到家後記得給我打電話,知道不?”
“恩,知道。”悶悶的聲音傳去。
小可伸伸脖